才舒坦的。」
齊爺指着路邊的長條椅「熱就歇一歇吧,麥子,我很羨慕你們能流汗啊,我現在是越來越難流汗水了,白天還不能出門,我這皮膚,太陽一曬就過敏,滿身通紅,還奇癢難受,只好夜裏多出來走走。」
我心想着,你這老頭子真是不知艱難困苦,要是讓你去工地上扛鋼管、搬磚,看你流不流汗,都是因為生在有錢人的家裏,養出這臭毛病。命運不能假設,人的出生更不能自己選擇,為此,齊爺這樣的人天生富貴,而我就要對艱辛的生活習以為常,稍有些好降臨在眼前,心中便謝天謝地。我要當初不是跟了李瞎子,而是像小語一樣被齊爺收養,我從小就過小語的日子,今天的我又是什麼樣呢?想歸想,現實不隨幻想改變絲毫,不甘心也只能接受自己所面臨的現實,不然就是真有病了。
我們坐下來時,遠處一直跟着我們的兩個人也停下來,我知道,那是齊爺的保鏢,看在我雙拳難敵四手的情況下,對這不陰不陽的人還不敢有半點不敬。
齊爺一坐下來,小語馬上站到他身後,給齊爺揉肩,而此時,小語把她的摺扇放在了條椅上,我順手拿起扇起來。剛扇兩下,小語大聲喊起來「我的扇子,你怎麼可以亂動。」
我不理會她愣眉鼓眼的樣子,故意挑釁地說「小語,別這麼自私嘛,扇子就是拿來扇風的,你現在不用,給我扇扇怎麼就不可以?你不是喊我哥嗎,哥哥用用你扇子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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