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到一起,問他們:「最近有人在暗中跟着夏一涵嗎?」
「有,李先生。」
「什麼人?」
「具體什麼人不知道,那個人好像很神秘,每次我們想查到對方是誰,他們就會狡猾的避開。」
「知道了,繼續留意,別讓人靠近她。」
「是,李先生。」
這天下午他們要去丘吉爾到參觀澳洲的農場,晚上,他們計劃去菲利普島看小企鵝。
如果不是早就跟夏一涵說好了這晚的行程,李和泰會因為她白天說的事而改變計劃。
夏一涵這一路上對所有的行程都勉強表現出興趣,唯一就是對去「企鵝島」看企鵝,她很熱切。
不想讓她失望,也是李和泰對自己屬下的安保能力很確信,他還是決定帶夏一涵去。
李和泰和夏一涵一直在景點等到太陽下山,夜幕降臨,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小企鵝結隊上岸,一搖一擺的回自己的巢穴。
夏一涵看着那些可愛的企鵝,不知不覺又是熱淚盈眶。
她的家在哪裏?曾經葉子墨總是說,我帶你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從此以後呢?她失去了葉子墨,他的家再不是她的家裏。
如今他是小葉正恆的家,是宋婉婷的家,唯獨,再不是她夏一涵的家。
小企鵝總是在晚上回家是因為怕人為光源刺激眼睛,所以小島這個時候實行燈光管制,沿海邊只設基站瓦數極小的白芷等,一千多米的海邊只有幾盞僅能照見岸邊的小燈泡。
這樣幽暗的環境,人們又都在專注地看着小企鵝,這對要做出一些秘密舉動的人是再合適不過的機會了。
侍衛今晚想辦法取消了雅倫王子來企鵝島的行程,他們自己卻帶了十幾個人前來。
首先他們已經調查過了,李和泰雖臨時增派了保鏢,總人數也不過就是六人。
寡不勝眾,今晚他們勢必可以把夏一涵送到雅倫王子的床上。
觀看小企鵝時不准拍照片,攝像,人們也都自動自覺的保持着安靜,同時人群處在黑暗之中。
看着小企鵝幸福的回家,夏一涵的眼淚一直在沖刷着臉龐。
她靜靜地流淚,李和泰靜靜地陪着她,大概除了他們兩人,所有人都在看着震撼的企鵝回家的場面。
雅倫王子的侍從安排人朝他們的目標靠近,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在執行特殊任務時根本不容易被平民發現。
他們幾乎是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目標,李和泰的保鏢們也有所察覺,正要反抗時,幾個人同時感覺到失去知覺,原來已經被麻醉槍打中,無聲無息地往旁邊倒去。
雅倫王子這邊的人悄悄把他們扶好讓他們倚在前方的木柵欄上,整個過程時間極短,即使是在這些人附近的人也全未察覺。
接下來他們接近最重要的目標,以同樣的手法麻痹了李和泰和夏一涵,隨後被弄昏迷的兩個人被他們分別攙扶着悄悄撤出觀景場地。
現場實在太暗了,他們還只是在夜幕降臨前確定的位置,若不是他們受過專業訓練,是沒有辦法在黑暗中這樣準確的接觸目標的。
他們想辦法躲避開景區安保人員,在路邊把昏迷了的李和泰放下,只把夏一涵一個人帶上車。
為避免被發現,他們一安排妥當就開車沿着一路的黑暗疾馳。
「我說過,這件事輕而易舉,李和泰算什麼,經商可能還行。」雅倫王子的侍從用凡萊語跟另一位侍從說。
「人是帶來了,我還是擔心我們雅倫王子不喜歡我們這麼做。我們王子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一向喜歡征服的過程。我們把女人給他送上床,他說不定反過來要為難我們。」
「這你就錯了,我們雅倫王子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有風度。你是不記得他以前也用過同樣的手段對付女人嗎?我看他現在對這個女人已經垂涎三尺了,就是不好出手。我們這麼做,他要是不願意,他還可以趁機在這女人面前表現一下風度,罵我們一頓。要是願意,他就能立即得到她的身體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王子都不會怪罪我們的。你就放心地等着王子表揚我們吧!」
另一位侍從想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也就不再反對。
策劃辦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