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就又開始打我。
我很疼,疼得面前一片發黑,只知道一個男人下去後,另外一個男人會上來,趁着他們聊天的時候,我抓着手機胡亂按了一個號碼,可是對方沒接聽,電話掛斷了。」
她抱緊葉水墨,「如果當時是打給你就好了,你一定會接的。」
葉水墨瞪大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沾濕了枕頭,她不敢說話,一旦說話一定會哭的。秦小亞聲音乾乾的,她的眼淚似乎已經流幹了,所以她眨了眨眼睛,繼續開口:「我到後面已經疼得沒力氣了,那些人終於從我身上離開,還拿走了我錢包和手機,威脅我
,如果報警的話要我好看。」
察覺到好友頓時收緊的手,秦小亞小小聲:「其實我不怕威脅,但我怕曉輝抬不起頭來做人,我不能讓他抬不起頭,不能讓別人知道女朋友已經被欺負了。」
「別說了。」葉水墨哽咽出聲,她知道複述這件事本身就是殘忍至極。
兩人抱頭痛哭,除了哭,已經沒有任何渠道可以宣洩了。
深夜,葉水墨哭了一場已經沉沉睡去,沒有發覺身邊的人輕輕下床,站在床邊認真的看着她。
「水墨,你是我永遠的好朋友。」秦小亞這樣說着,然後就打開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
她的身體砸在葉水墨的車上,肉體與金屬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音,葉水墨驚醒,看着打開的窗戶,心已經涼了半截。
醫院,手術室的燈還在亮着,葉水墨已經流不出淚了,只能不斷的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睡的,應該好好的看着她,都是我的錯。」
張曉輝沉默不語,鬍子拉碴的,看起來老了十歲。
葉淼趕來,見一直在道歉的葉水墨心疼不已,把人帶到一邊安撫着。
幸虧只是二樓,秦小亞摔斷了一根肋骨,身體多處挫傷,但是沒生命危險,需要留院觀察。
葉淼又幫着換到了高級病房,又去聯絡相關領域的專家。
病房裏,張曉輝坐在病床旁陪着,葉水墨看到好友渾身擦傷,還有之前受欺負遺留下來的傷口,此時病懨懨的樣子,心如刀割。
她出了病房,撥通一個電話,「劉叔,幫我找四個人。」
一天後,劉強已經把那四人找到帶到葉水墨面前。那四個人看起來20幾歲到30幾歲之間,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解開眼罩,看着房間裏奢華的裝扮都有些摸不着頭腦,再看坐在沙發上,身旁各自站着一個保鏢的女
人,更是莫名其妙。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詢問。
葉水墨勾了勾手指頭,兩個保鏢上前,圍着四個男人一通打,下手是毫不留情。那四個人哎呦呦的叫着,從最開始的謾罵到最後的求饒,只要葉水墨不喊停,保鏢不會停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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