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她帶來,讓人把她外套給脫下去,想必是引開安保員的視線吧。他根本不在意這不到十度的日子,她穿一件襯衫會多冷。
他還說葉子墨不是真心愛她的,此時此刻她分明感覺到他的深情。他不多問,只是默默地抱着她,一雙眼關切地注視着她。
一直到出了這棟夏一涵再也不想想起的大樓,一直到上了車,一直到了別墅,他始終抱着她,一刻都沒有鬆開過。
葉子墨叫郝醫生給夏一涵配了一副藥喝下去,怕她這一趟受了涼感冒。
喝過以後,他上了床把她摟在懷裏睡覺。
他只想用陪伴讓她心安。
這晚,夏一涵在夢裏不停叫着爸爸,一邊叫,一邊流眼淚。葉子墨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遍,該死的老狐狸,真是不是人!
「是我不好,我沒有保護好你,給了他傷害你的機會。」他喃喃說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抱緊。
第二天早上起床,夏一涵的眼睛有些紅腫,乾澀的厲害。
「今天休息一天!」葉子墨溫和地說,她搖了搖頭。
「聖誕越來越近了,沒有時間休息,我沒事。其實昨天他認我做女兒了,他還說要給我買房子,找工作,他其實不是一個失職的父親。我不想破壞他現在的生活,所以我跟他說,我會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答應我,我們就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行嗎?」
葉子墨只是溫柔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臉,說:「你是這世上最傻的女人。」
「答應我!」夏一涵抓住他的手,低聲而堅定的祈求。
「嗯。」葉子墨輕哼了一聲,又把她抱進懷裏。
兩人照常上班,葉子墨和夏一涵同乘一輛車。
出發前她才知道,葉子墨把配給她的那名司機換了,換給他自己用。他另外給她安排了一名司機,外加兩名安保。
她不想要這麼大的陣勢,可她知道葉子墨是為她好,就沒有過分堅持。
上午,葉子墨出現在鍾於泉面前,面色如冰霜一般,把一個檔案袋甩到他桌上。
鍾於泉伸手拿起檔案袋一看,裏面除了有一個dna鑑定結果,還有他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的證據。
「什麼意思?」他冷着臉問葉子墨。
「今晚你不到我別墅里去,給夏一涵道歉,真心誠意地認下她,我讓你身敗名裂!」
鍾會長嘲諷地動了動嘴角:「憑你?乳臭未乾!」
「我只等你到晚上八點!」葉子墨冷傲地說完,轉身而去。
……
葉子墨走後,鍾會長拿出一根煙,點燃,緩緩地抽完,又點燃一根,緩緩地抽完。
隨後,他閉着眼想起於洪濤案件的始末,再看了看面前的檔案袋裏的內容。
真想不到,這個看似跟他父親水火不容的葉子墨竟暗地裏查了他那麼多的事。這麼多年想扳倒他的人可不在少數,卻沒誰能拿到這麼多證據的。
包括宋副會長,他那個負轉正的心可是一直都在。看來老宋真是老了,他不敵葉子墨了,不過他那個女兒……
上次說訂婚就訂婚,說分手就分手,姓宋的丫頭真的就那麼想的開?
葉子墨這麼優秀的年輕人,要不是他鍾於泉跟葉浩然多年不和,他都想把女兒嫁給他了,他們宋家那是一向利益至上。
難不成葉子墨給了宋婉婷很多好處?
他沉思了一會兒,在抽完第三根煙以後,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吩咐:「給我查一下宋婉婷在哪裏。」
以前他是不想宋家和葉家走的太近,怕他們兩個人合起來制約他。
不過官場遊戲,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昔日不想要他們成,未必這時也不想讓他們成。
只要宋婉婷再鬧騰一番,葉子墨的注意力怕就不會全放在夏一涵的身上了。
當然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不是不可以順勢跟葉浩然成為兒女親家。他做了葉子墨的丈人,他怎麼也不會動他這個丈人。
可他也是人中之龍,怎麼能受個毛頭小子的威脅?
何況夏一涵的事一旦任何人說漏了嘴,他的夫人也不是吃素的。當年他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