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還說了一句,「你那朋友怎麼那么小氣,開路虎的還要特地把賬單遞給你。」
還沒說完他就被眼前男人冷厲的眼神震懾住了。
「你懂個屁!」嚴明耀揪住他的領子,拳頭懸在半空中,最後還是沒有落下。
鬆手,那酒保師罵罵咧咧的,「跟酒鬼真是不能一般見識。」
嚴明耀坐在高腳椅上,目光有些清明,他來買醉,最後還是清醒了。
如果剛才是他付賬的話,自己的自尊才是真的會碎滿地吧,那個男人是在給他留自尊啊!
如果不是傲雪,他會一輩子追隨這個兄弟,這些人懂個屁!
葉念墨把車開到門口,半天沒見到人出來,進門後就看見人傻傻的坐在吧枱上,看到他還挺高興,「再過來喝一杯。」
「回家。」把人拎起來,走出店門往座位一塞。
「回酒店。」嚴明耀嘟嘟噥噥的說了一句,轉了個身,又睡去了。
葉念墨一邊把車子開到大道上,隨口一問,「哪間酒店?」
再回頭,人都已經睡熟了,還嘟噥着,「回酒店。」
嚴明耀睡了一覺,一動才覺得腰腿都酥麻得不行,睜開眼才發現還在車上,看樣子也只過了一兩個小時。
窗戶開車通風,葉念墨正在抽煙,路虎的車頂已經卸開,空氣還算不錯。
「給我來一根。」嚴明耀聲音有些沙啞。
接過煙,點上,兩個男人誰也沒說話。
「我5歲的時候,有一次把你模型弄壞了,怕我媽揍我,愣是拿雙面膠給你黏上了,你後來沒發現吧?」
葉念墨把煙蒂丟掉,從後座拿了一罐啤酒遞給他,「你說呢,黏得那麼粗糙,半夜睡覺的時候頭掉在被子上,那是我童年最狼狽的一次。」
「嘖嘖,肯定哭着叫媽媽了吧。」嚴明耀嘲諷。
對方不答話,默默把頭轉向外面看風景,他一愣,「所以,你還真的哭着叫媽媽?」
見葉念墨一記眼刀飛過來,她哈哈大笑,「還真是啊,不過以你的性格,沒想討回來?」
「有。」葉念墨幽幽道,「你七歲的時候,家長會,追女孩的事情是我告訴酒酒阿姨的。」
嚴明耀猛地坐起來,「那天回家被我媽一陣胖揍,第二天坐下屁股都疼,你太狠了。」
「恩,故意的。」
「切。」
嚴明耀偏過頭,咬牙切齒一番。
「拿去。」葉念墨遞給他一張銀行卡,「先用着,要還。」
嚴明耀臉色微沉,「你這是做什麼。」
「先用着,說了要還,你要給利息也可以。」葉念墨把卡丟給他,「是男人就不要磨磨唧唧的。」
「不用,我已經想好怎麼做了。」嚴明耀一字一句道:「這個世界上我誰的錢都能拿,就是你的錢我絕對不能拿,一分錢都不拿!」
葉家
蒙太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轉身又去廚房忙活了。
「如果我說不想離開這裏,你會趕我走嘛?」傲雪直勾勾的看着對面的人。
丁依依:「在這件事裏,核心點是你和明耀,我和念墨不會對這件事做任何乾澀。」
「也就是說我執意要留在這裏也是可以的對吧。」
丁依依沒有說話,於情理,她確實很同情嚴明耀,希望兩個人能夠和好,但是這話她不能說,說了只會招來攻擊。
「和我說說你小時候吧,在哪裏讀書,做了什麼,都有哪些朋友。」
聽她這麼說,丁依依回憶了一下,娓娓道來,「出生的時候我就被我們拋棄了,姑姑把我教到我爸的手上,不久後媽就死了,他一個人撫養我長大。
什麼都給我最好的,哪怕那時候他能夠付出的最好物質是給我一個新款的mp3,後來在公立學校讀書,和普通孩子一樣上學,沒什麼好說的。」
丁依依擦掉眼角的眼淚,兒女只有當只能回憶的時候,才會想起父母的好。
傲雪抱着手臂坐着,「真好。」似乎想強調,她又加了一句,「平凡比不上富貴,但總比貧窮好。
你住過孤兒院嗎?你能體會像商品一樣站成一排被人挑選的滋味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