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人都會受傷，傷口結痂後就不再疼了，我們都應該有新的生活。」
「那我們還能當朋友嘛？平常有時間就隨便聊聊那種，你知道的，我幾乎沒有朋友。」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好。」
之後一個星期，傲雪隔三差五會給對方發一條剪短的短訊，內容無外乎問一些生活小事，或者是說說兩邊的天氣情況，對方態度始終不冷不熱。
一月底，一天晚上已經凌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她吵醒，電話里滿是氣急敗壞的聲音，「已經過了4天了，費用你到底要什麼時候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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