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訂婚,但是你要不要把你的媽媽和爸爸請過去,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
不想忤逆他讓他擔心,她連連點頭,丁大成站起來從衣服里掏出一個錄音機放在她掌心,「你姑姑從你的包袋裏拿出這個。」
她愣怔的看着手心裏的錄音機,深埋在心底的記憶強勢的入侵她的思緒,她顫抖着按下播放鍵,「依依。」
低沉的聲音傳出的一瞬間她立刻驚慌的關機,眼淚不可抑止的流下,他在她心裏生根發芽,然後腐爛,碰一下都疼得鑽心,她只能用厚厚的繃帶纏繞住傷口不去觸碰,可是傷口在繃帶下只能暫時的止疼,短暫的緩解後是更鑽心的苦。
眼淚浸濕了米色的枕頭,她死死咬住被角不讓自己哭出來,眼睛酸脹得難以忍受,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迷迷糊糊的睡去。
她又回到了那間陰暗的地下室,張唐瘋狂的笑聲迴蕩在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她驚慌失措的四處尋找出口,四周全是橙紅色的火苗,忽然門開了,葉念墨站在門口,沉着的目光透過她不知道看着誰。
「念墨!」她滿心歡喜掙扎着想要跑上去,一個身影比自更快,傲雪抱住葉念墨,他一字一句慢慢說道:「我只要她。」
四周不知什麼時候演變成熊熊烈火,她身體每一寸肌膚都被灼燒着,她呼喊,她尖叫,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他的背影,門重新被關上,她被一片火海掩埋。
身體從高空墜下,她猛然驚醒,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密密的汗珠,她喘着氣狼狽的坐起,時鐘顯示凌晨三點,她惶惶然的下床。
開門,走廊處的窗戶沒有關緊,清涼的風吹過來,被汗水浸濕的衣服被風一吹更加緊實的貼在背脊上,旁邊就是葉初雲的房間,她走近將腦袋貼在褐色的房門上,冰冷的觸感漸漸平息內心焦躁憂傷的火苗。
「這一次能得到幸福吧。」她低聲呢喃着,良久才離開。
房間內,葉初雲臉上全是密密的汗珠,他呼吸急促,五指因為血液供血不足而蜷縮成雞爪的模樣,指甲蓋呈現淡淡的青色,藥瓶四處散落着,他全身蜷縮成一團,只能儘量的呼吸減緩胸腔的疼痛。
次日,丁依依一大早就起床,準備去喊葉初雲,卻看到葉初雲留在床上的一封信。
被子已經疊得整整齊齊,丁依依拆開信,裏面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要回洛杉磯辦事,三天後就回來。
丁依依掏出手機,對方手機已經是關機狀態,丁大成正好上樓看到這一切臉色一沉,「怎麼回事?」
「他有事要回洛杉磯一趟,三天後就會回來的。」丁依依勉強道,心裏也直打鼓,有種莫名的憂愁。
丁大成眉毛一挑,「你以後該不會也要去洛杉磯吧,這可不行,我只有你這個女兒,不行我再找他談談!」
「爸!」丁依依急忙阻止他,「他現在在飛機上呢,電話關機,放心吧,我哪裏都不去。」
一整天丁依依的心都有些七上八下,下午剛吃過飯,幾個快遞員抬着幾個箱子走進來,「丁小姐,您的快遞。」
拆開包裹,裏面有按摩椅、還有一些中老年的按摩器械以及一整個箱子的零食,快遞員道:「葉先生讓我們轉達他的歉意。」
「哪個葉先生?」丁大慶下意識問道。
快遞員一愣,往包裹上一看,「葉初雲先生。」
丁美蓉對按摩椅愛不釋手,笑着說道:「這孩子還不錯,很孝順,我看真的可以嫁。」
丁大成沒有說什麼,不過神色之間也算是滿意,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研究按摩椅得功能,丁依依在一旁陪着笑,笑容里卻多了一絲惆悵與無奈。
夜晚,丁大成和丁美蓉出門散步,丁依依拿着手機坐在陽台發呆,手機震動,葉初雲的身邊有些吵鬧,「抱歉。」<ig src=&039;/iage/5858/2611473webp&039; 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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