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的轟鳴聲,她靜靜的聽着,直到聲音由近到遠,再也聽不到。
機場,葉博神情嚴肅,「夫人拒絕治療。」
電話里的男人似乎早就料到般的嘆了口氣,「回來吧。」
掛下電話,葉念墨繼續將視線轉移到目前碩大的監控器內,眼神裏帶上了一絲焦急,這場戰役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葉家,傲雪看着滿床上的化妝品和衣服,這些都是下午葉念墨派人送來的。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挑選着,門被敲響,「傲雪小姐,可以進來進行打掃了嗎?」
得到她的允許之後,傭人滿姨帶着吸塵器走了進來,低着頭整理這地面。
傲雪看着她,這個女人每天早中晚做的事情都一樣,根本就無跡可尋,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證明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葉念墨派來監視自己的,不然自己永遠都不會安心。
「滿姨,我明天想去找念墨,一整天都不在家。」傲雪笑着說道。
滿姨點頭,「那我把您的藥給準備一下,好方便您攜帶。」
次日,傲雪一大早就出門,摸准了滿姨出門買菜的時間又重新返回家裏。
她躲在雜物間,這裏能夠把一樓所有的情況都看得清清楚楚。
滿姨回來以後,手裏提着的菜比平常的少了很多,廚房裏發出了一些聲音,應該是她把菜都放好發出的聲音。
不一會,他拿着吸塵器走出來,然後拿着手機點開了音樂,聽着音樂邊打掃着衛生。
傲雪狐疑的看着這一切,繼續耐心的等待,終於她看到滿姨放下了手裏的東西上了樓。
「她上樓幹什麼?」傲雪小心翼翼的從儲物間裏走出來跟了上去。
滿姨的房間裏,她正在打電話,偶爾蹦出一兩個詞語,「她很好」「最近沒有什麼事情。」
她背對着門口,沒有想到門外有一雙眼睛一直監視着她。
回到房間,傲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想着她的論斷沒有錯,葉念墨果然還是對着自己留一手讓滿姨來監視自己。
只要讓滿姨走,那麼這個家就真的是自己的了,到時候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她得意的笑出聲,抓起床邊的熊娃娃揉捏着,計劃着未來的美好,這樣還不夠,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號碼。
「喂,您好。」
丁依依的聲音傳來,她卻笑着掛斷,以後日子還很多,她和她慢慢玩!
上海公寓裏。
丁依依奇怪的看着響了一聲就掛斷的陌生號碼,起身走到衣櫃隨意的挑選了一條連衣裙,而那些穿過一次的連衣裙再也沒有出現在衣櫃裏。
桌上擺放着的食物她依舊只吃了一點,仿佛只是為了維持身體所需要的能量。
關上衣櫃門,淺色的門上用水彩筆寫着一連串數字,她望着那串數字自嘲的笑了笑,「今天哪怕也是不會來的吧。」
她拿起水彩筆又在在數字上添了一筆,一邊寫一邊道:「我等你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你還沒有來找我,那無論你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再原諒你。」
她換好衣服下樓,雪姨對她近期頻繁外出已經習以為常,只是用上海話叮囑她在路上要小心。
出了門,她習慣性的朝有着筆直梧桐樹的地方走,心裏想要找徐惟仁的心思已經淡了些,而現在更多的是習慣。
咖啡館放着日本少女音樂,從藍色的窗戶看進去還可以看見兩名學生正在低頭坐着功課。
她站着等了一會,發現每天都會給自己一顆糖的服務生並沒有出來,於是乾脆推門而入。
「你好!」剛進門一聲清朗的聲音就讓她立刻想起了一個人。
丁依依看他,「蕭疏。」
「你居然認得我。」蕭疏高興道:「糖果好吃嗎?」
丁依依的臉微不可聞的紅了一下,畢竟自己每天眼巴巴的來這裏等糖吃的事情估計已經被知道了吧。
「我請你喝咖啡。」她召來服務生,這次的服務生是一個年紀大約剛20出頭的小伙子。
丁依依問:「你喝什麼?」<ig src=&039;/iage/5858/2612148webp&039; width=&039;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