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被他一吼,脾氣也上來了,狠狠丟下一句,「隨便你,趕快把你的老婆給我帶走!」
「呵呵,帶走?帶走以後所有人都會知道你這裏弄的所謂拜佛把我妻子硬生生的逼瘋了,你看你這個廟還開得下去?」
主持氣得發抖,「好好好,你厲害!」
他轉身打開門,憤憤的離去,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另他驚恐的男人。
「你想做什麼!」主持驚恐的揮舞着雙手,卻被葉博強硬着拖到了竹林里。
竹林外,葉念墨站在一間小屋子面前,她的背脊挺得很直,風把他的頭髮吹得有些凌亂。
「你不是說放過我了嗎?」主持驚恐的看着他,那一聲槍聲給他的刺激很大,他的身體哆嗦着。
葉念墨轉過身子,眼神冰冷,「裏面的東西都是你弄的?」
「這不是要弄得比較真實嘛,裏面的蠍子都是沒有毒的,蛇也都是處理過的。」主持哆哆嗦嗦道。
葉念墨點點頭,「很好。」
主持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面色哆嗦的轉頭看着葉博,眼神里滿是祈求。
葉博冷着臉壓着他往屋子裏走,主持知道裏面的東西不會有毒,所以走得很坦然。
進到黑色的屋子裏,他還是一臉僥倖,一邊說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葉博把他推進門後轉身就鎖上了門,不一會,門內傳來主持驚恐的叫喊聲,「有東西在咬我,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出去!」
沒有人回應他,正如當初沒有人回應丁依依一樣,他拍打着爬上手臂的蜈蚣,歇斯底里的哭號着。
門外,葉念墨靜靜的站着,對男人的哭嗥視若無睹,他的心在抽痛着,一想到丁依依曾經自己一個人被關在這裏,他就恨不得把黑屋裏面的男人大卸八塊。
手機突兀的響起來,他看到來電顯示,眼神溫柔了不少。
「念墨,你在哪裏?」丁依依口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帶着一絲委屈。
葉念墨口氣帶上了一絲笑意,但是緊張中的丁依依沒有聽出來,她只感覺電話那頭的人沒有說話,以為他對她漠不關心,還不等他開口就急匆匆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而已。」
電話被利落的掛下,葉念墨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臨走前落下一句,「看住他,死之前再救出來。」
葉家。
丁依依玩着手機,雙眼看着屏幕,掛下電話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葉念墨始終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她看着已經凌晨了,想了想還是再拿起了手機撥打了過去,「您好,您撥打的手機已經關機。」
眼淚又有溢出的趨勢,她急忙仰頭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語,「我不難過,我不難過!」
門被推開,她立刻從床上起來,赤着腳跑下樓梯看到葉念墨推門而入。
看到他,她立刻轉身往樓上走,眼淚跟隨着她的步伐嘩啦啦的落下來,疾步走到門口,她剛想推門而入,一隻手臂從她耳後穿過打在房門上。
葉念墨靠近她的耳垂,聲音輕柔,「怎麼哭了?」
他的聲音太過於溫柔,這讓丁依依越來越委屈,低聲說道:「對不起,他是一個壞人。」
葉念墨不動聲色的揚眉,「怎麼說?」
丁依依低着頭把自己在寺廟聽到的一切都和他說了,越說越是委屈,「我沒有發現他是壞人,他的妻子沒有死,被他藏在寺廟裏了。」
她深深的吐了口氣,抬頭看他鄭重其事道:「對不起。」
葉念墨低頭,仔細的看着她的眼睛,「抱歉。」
丁依依一愣,「什麼?」
他笑了,又說了一句,「我說抱歉。」
「為什麼?」丁依依心裏奇怪,直勾勾的看着他問道。
葉念墨把她攬進懷裏,低頭看着她的發旋,眼神溫柔得無以復加,卻什麼也沒有,把那一份抱歉藏在了心裏。
一整晚兩人相擁無眠,次日,丁依依睜開眼睛,身邊依舊溫暖,她詫異的轉頭。<ig src=&039;/iage/5858/2612046webp&039; 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