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頭,丁依依捂着嘴巴,她認出了那個滿頭白髮的老人是自己在照片上看到的男人,可是才半年之久,原本開朗的男人怎麼就老成了這個樣子?
「他很想你。」葉念墨低聲說道,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老人。
丁依依坐在那裏,隱約可以聽到兩人的談話,「老丁,你今天到我家去吃飯啊,我兒子今天回來,給帶了他們那裏的好酒。」
「我就不去了,在家隨便吃吃就好。」
「你啊,依依那丫頭都病了那麼久了,是時候該放下了,好好過這十幾年,到時候眼睛一閉,你就可以去找你家丫頭了。」
老人絮絮叨叨的勸着面簽的棋友,卻見對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後面的位置,本來握在手裏的棋子也從他手上翻落下去,掉進了江里。
「你這老丁,做什麼啊!」老人急忙彎腰往棋子掉落的地方看去,只看到微波粼粼的江面。
他看着對面的老人站起來蹣跚的往橋面下走去,他跟着轉頭,看到橋面站的人後大吃一驚,「依依丫頭。」
丁依依一時衝動跑了出來,但是現在卻有些不知所措,對於面前的老人,她有深深的歉意,但是要說親情,沒有以往的記憶哪來的親情。
思緒之間,她已經被抱住,老人抱着她嚎啕大哭,嘴裏哽咽着不知道說着什麼,她聽了好久,才能聽得出來他是在喊丁依依的名字。
不少街坊鄰居也圍了過來,看到丁依依都詫異極了,她的老公都在她身邊,那這人還有假?可是當初又是怎麼回事,過了一會,丁大成才止住了哭聲,拉着丁依依的手就捲起她的袖子,見手臂上光滑得沒有一點傷口,他顫抖的問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這老丁,剛才還把我的棋子丟河裏去,現在有想說自己做夢想要賴賬是吧!」一旁和丁大成下棋的老頭樂呵呵的說道。
回到丁家,丁美蓉正在院子裏折菜,看到丁依依,她猛的站起來,懷裏的菜盆掉在地上,豆角撒了一地。
「依依?是依依嗎?」她一路小跑到丁依依面前,拉着她的手四處查看着,「怎麼會這樣?沒有燒傷,什皮膚好好的,都好好的。」
「姑姑。」丁依依反手抱了抱她「抱歉,讓您擔心了。」
客廳里,丁美蓉一會拿着棗子,一會有去洗蘋果,忙得不亦樂乎,丁大成道:「別忙活了,趕快來和依依說話。」
丁美蓉應了一聲,用袖子抹了抹眼睛,這才轉過頭坐在丁依依身邊。
一會後,她是又高興由驚嘆,「那這麼說是當時燒傷的不是米,而是另外一個人,你沒事?」
看到丁依依點頭後,她揚起手掌就往她背部打,臨時又把勁道全部都卸掉,邊哭邊說:「你這倒霉孩子,這半年也不知道回家,都去哪裏了啊你!」
丁大成揉揉眼睛,「這孩子腿摔傷了,為了不讓我們擔心,念墨帶着她去國外治療了。」
「腿受傷了?」丁美蓉立刻要撩起丁依依的腿查看,「天啊,是傷得多嚴重才要把我們都瞞住。」
丁依依拉住她的手放在膝蓋山,「沒事的姑姑,我現在已經完全好了,不信我走幾步給你看。」她起身故意大步的往前跨了兩步,「你看,我什麼事情都沒有。」
丁美蓉立刻把她拉回來,「你傷才剛好,別這麼調皮,我晚上給你燉老母雞吃,我這就去市場買。」
「不用了,姑姑,我這就要走了。」丁依依看到兩位老人蒼老的面容,一想到這寫改變只因為她,她的心就抽痛不已,愧疚不已。
一聽她立刻要走,丁大成和丁美蓉立刻站起來,神情緊張,「怎麼走得那麼急躁,多在家裏住上幾天,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葉念墨在一旁道:「和醫生約好了,要去他那裏康復,有時間會立刻來看爸的。」
一聽到時要去就醫,丁大成也顧不上自己的那些不捨得,立刻說:「你這孩子,沒好利索就給我電話,我和你姑姑去看你去。」<ig src=&039;/iage/5858/2612341webp&039; 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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