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本來就十分清醒的精神立刻變得亢奮起來。
她側耳仔細的傾聽,能夠猜出此時他下了車門,沿着修建得乾乾淨淨的草坪走向家門口。
門口的電子門鎖開了,發出了「滴滴」的響聲,他進門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樓下十分平靜,聽不出一點聲音,她忍不住在想他在做什麼。直到聽到了樓梯上響起的腳步聲。
她立刻走回床上,心目光囧囧有神的看着門口,想像着他走進來以後自己要說些什麼,可是,腳步聲直接從門口穿過,然後消失在盡頭。
這是她沒有料到的結果,也是一個讓她傷心的結果。她心中想着,「好好好!既然你想要冷戰,不想與我同處一室,那麼就這樣好了!我們也不用兩看生厭!」
她憤恨的想着,直接躺在床上,將被子蓋過自己的頭頂,悶墩的空氣就好像此時她的心情。
忽然,腳步聲去而復返,她身體一激靈,感覺到門被人輕輕推了開來。
葉念墨走得很小心,生怕吵醒了她,但是很快,他就從她起伏得有些劇烈的胸腔判定她還沒有睡覺。
他離得越近,就越能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以及心靈上的不安,於是他彎下腰,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剎那間,所有的爭吵於兩人來說都變得毫無意義,他們知道,他們深愛着對方,任何原則以及氣惱在愛意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對不起。」他聽到從被窩裏傳來的弱小道歉聲。
他微笑,將人往懷裏攬了攬,伸手扒拉開她耳邊的被子,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到。」
丁依依把被子扯開,正想鄭重其事的看着他再說一次,就看到他眼睛裏的笑意。剎那間她立刻明白他的小心思。
「我愛你。」他攬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着,每一個詞語都爭先恐後的從她耳中灌入。
莫名的,丁依依害羞起來,她微微側頭,眼睛盯着他胸前敞開的睡衣,腦袋居然不合時宜的想到了剛才他從門前經過,應該是去洗澡了。
溫情時刻沒有持續很久,丁依依端坐在床上,看着他,嚴肅的說道:「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嗯。」他應答到,眼睛專注在她妙曼的身體曲線上。
丁依依被他看得有些面紅耳赤,但是心裏的想法卻沒有一丁點的遲疑,「我想你永遠都不去見水北。」
她有些緊張,感覺舌苔發苦,眼睛脹痛,出神般的望着他胸前結實的肌肉。她相信葉念墨,但是不相信水北,只有他答應自己永遠不再見水北,那麼她才能放心。
葉念墨攬住她的手臂微微鬆開,眼睛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些高深莫測起來。他的思緒在翻滾着,卻是往冰冷的界限移動,就好像在雪山上的雪球,越翻滾越壯觀。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了波動。他不在乎水北是誰,但是在乎被人束縛着。一個男人,一個天生無法被束縛的男人,他最不願意的,就是有一個女人告訴他應該怎麼去做,什麼要做,什麼不要做。
似乎感覺到懷裏之人不安的情緒,他嘆了口氣,所有的情緒都隨之消散開來了,遇到她之後,原以為會堅持的原則都沒有再堅持的必要了。
「好,我答應你。」他說道,順便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彌補自己之前鬆開手讓她不安的做法。
丁依依相信他的承諾,卻沒有想到很快這份相信就被打垮了,在國際購物中心,她再次碰到葉念墨和水北。
她這次站在兩人不遠處,兩人說話的聲音她聽得很清楚,腳下好像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
「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最近我絕得依依情緒好像很不好。」水北盯着他的眼睛,最近都沒有遇見他,這讓她覺得很沮喪,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他,他決定主動出擊。<ig src=&039;/iage/5858/2612537webp&039; 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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