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小臉。她的小手微微顫抖着伸向他的家居褲,他是坐姿,幫他脫下褲子難度很大。
偏偏他好像故意在為難她,並不配合。
在他的腰腹處忙了半天,夏一涵頭上已經微微地滲出了汗,褲子也只是拉下了一點點。
「脫你自己的!」葉子墨冷漠地命令一聲,夏一涵如遇大赦,忙轉了個身,把她的睡裙脫下。
「知道錯了嗎?」他低低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身體微微的顫動。
「知道,我錯了。」她的回答很溫柔,卻也很肯定。
「錯在哪裏?」
他在她耳邊說話,總是讓她的心裏慌亂不堪,連呼吸都沒有辦法順暢,所以回話時,也被迫斷斷續續的。
「我不該,不該跟海先生走,不該向他求助。」
是他自己要問的,可從她口中說出這個海字,還是讓他生氣。
他的手臂忽然用了力,迫她轉了個身。
不想讓他看出她害怕,她忍着咬住嘴唇的衝動,很順從地站在那兒。
他就像狼一樣上上下下地把她看了個遍,在她心裏猜測他下邊會幹什麼的時候,他忽然把她推倒在床上。
「還敢嗎?」他冷着聲音問她。
「不,不敢了。」
「誰是你愛人?」他盯着她的眼睛問。
夏一涵被他的問題問的怔住了,在她心裏始終覺得莫小軍應該是她的愛人。
假如莫小軍沒有過世,他們一定會結婚,那他就會是她唯一的男人,也會是她愛人。
即使現在他已經過世,即使她沒有機會做莫小軍的愛人,可她也不想親口承認別人是她愛人,身體已經淪陷了,心絕對不可以。哪怕是心也保不住了,但她死都不想承認。
她咬着唇,別開臉,不說話,倔強的模樣讓葉子墨愛,也讓他恨。
「看着鏡子。」他冷聲命令,夏一涵緊咬着嘴唇,很是覺得羞辱,但又明白必須要看,就像上次一樣。
「看到了嗎?誰是你愛人。」
這一刻,他變的很陌生,會肆無忌憚地蹂躪她,折磨她。
不過這一刻,她心裏卻是好受的,因為她不用總是擔心會愛上他。有時候她甚至會希望他對她壞一些,更壞一些,她就可以不陷入他的情網。
一直到破曉,他才放過她,這期間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幾個回合的交鋒了。
他把被子扔在她身上,自己去沖了澡,沒睡覺,直接打開電腦辦公。
以為把這個女人弄的起不來床,他就可以不生氣了。可她並沒有承認他是她愛人,他還是很氣恨。
不想被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牽動着神經,他把自己放逐在工作中,不去摟她,不去抱她,忽略她的存在。
愛人?他嘲諷地牽起了唇角。
他竟會渴望一個女人自己承認,他是她愛人。
葉子墨,你不是從不相信這世界上有愛情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嗎?為什麼現在強迫人家說愛你。
因為知道她心裏有別人,忘不了別人,所以要征服嗎?
是,只是征服而已。
他工作了一會兒後,拉開抽屜,拿出煙來點燃。在認識夏一涵之前,他是很少抽煙的,這段時間抽的煙還真是多了很多。
他一離開她,夏一涵就疲累的睡着了。
這會兒在夢中忽然聞到了一股煙味,忍不住地咳嗽了兩聲。
「該死的女人。」葉子墨低咒一聲,還是按滅了煙,沒再抽了。
聞不到煙味,夏一涵好像慢慢的睡的沉了。
葉子墨沒再工作了,而是關機上了床,卻沒睡覺,只是坐在夏一涵旁邊。<ig src=&039;/iage/5858/2609002webp&039; w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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