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的合同簽了,等拿回合同放到簡律那兒,林暮安就開始約莫有點看不清,頭有些暈了。
她站起來,和簡律說了一聲往外走去,外面已經等好薄然的人,只要林暮安一沒了意識,立刻把人帶走。
他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薄青城已經把他的人全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林暮安走到電梯前,踉蹌了一步,按下電梯的下行鍵,已經支撐不住要倒下,被一個人攔腰抱住,消失在了電梯旁,由於薄然都已經打點好了,並沒有人注意到電梯這邊的情況。
林暮安分出最後的一絲清明看了薄青城一眼,「青城」
「相信我。」薄青城抱着懷裏得人,沉聲安撫着她。
聽到薄青城的話,林暮安這才陷入昏迷。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雙手被束縛在身後,她沒有費力氣掙脫,只是閉上眼睛,回想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記得她昏迷之前是見過薄青城的,難道那是之前的幻覺
不對,不可能。
不等林暮安細想,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聽見旁邊燈的開關響了一聲,明亮的燈光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正皺着眉頭適應着光線,聽到門口有人開口。
「林暮安,今天下午那勁兒呢現在像只鵪鶉一樣的躺在床上。」薄然像是打了場勝仗似的,在林暮安面前耀武揚威。
緩緩睜開眼睛,林暮安眼底並沒有瑟縮之意,「用完了,用在了讓小薄總您簽合同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薄然就肉痛,邁步上來就想往林暮安身上招呼,被身邊的兩個人給攔住。
「少爺,她要是出點什麼事,咱們怎麼跟薄青城談條件,您再忍忍。」
薄然恨得牙痒痒,人在眼前也不能解氣,乾脆踢了一下床邊解氣,扭頭出去,大聲說道「給我把她看好了」
這邊摔門出去了,外面安靜了一會兒,沒有十分鐘外面那人推門進來,屋裏還開着燈,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林暮安,恭恭敬敬的說道「薄總說委屈您了,想要一舉剷除薄然,只能用這種方法,夫人寬心這裏除了薄然,全都是我們的人,有我們護着,不會讓您有事的。」
瓮中捉鱉
林暮安噗嗤一聲笑出來,壓根就沒害怕,「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別讓薄然懷疑。」
「是。」
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林暮安聽見窗戶有響動,她抬眼就看到薄青城從窗外翻進來,落地後對林暮安做了個噓的手勢關上窗戶。
來到窗前幫林暮安把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幫她搓着手腕,「疼嗎」
林暮安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青城揉着她被綁紅了的手腕,半抱着她說道「晚上找到你之前,我們先把薄然準備的人替換掉,卻無心從他們嘴裏知道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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