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石的神冕,清冷高貴,充滿神性卻又嫵媚動人,好一個女王大人。
人的一生,總有一個時刻,是最驚艷的。
前世的話,一般來說,就是新郎新娘結婚的時候,不管平時多麼不修邊幅,這時候也是衣帽整潔…而在江閒語的眼中,這時候的葉紅魚最動人。
紅色的裁決神袍,比鮮血的顏色還要深。
在世間昊天信徒的眼中,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徵,而江閒語沒有敬畏,只有欣賞,因為這像極了一件紅色的嫁衣,輕薄的衣裳下有一具動人的軀體,如仙如魔如妖,清順的眉,彈嫩的唇,飽滿而誘人。
「被你撿到了,你就要負責任。」江閒語不講理的說道:「或者…我報恩?」
「不必了,你不是已經成為昊天世界第一小白臉了嗎?趕緊去勾搭花痴呀,那女人沒有了隆慶,估計現在正空虛寂寞呢?你去找她不是極好?」這女人,好像聽到了,還是說,寧缺告的密?
妒忌?吃醋?
「空虛寂寞的女子多啦,她花痴排第幾?」江閒語嘻嘻哈哈的說道:「你呢?你就不寂寞嗎?」
「本座沒功夫跟你閒扯。」葉紅魚一揮紅色神袍,瀟灑轉身,像是一朵紅色的彼岸花綻放。
好動人。
「去殺隆慶?何必如此急切?!你就那麼在意寧缺,竟然答應他,千里迢迢的從南方的齊國趕往北方的燕國殺人?你與隆慶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說…你對寧缺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不成?!」
「與你無關。」
「無關嗎?」江閒語蕭索的笑了笑,「此地距離瓦山爛柯寺已經不遠,盂蘭節也即將到來,你應該知道爛柯寺的盂蘭節,源頭是什麼,我此次前去,可能…呵呵,下次見面,恐怕再沒有閒情逸緻這般說話了…」
所以呀,你就真的忍心錯過這最後一次互訴衷腸的機會?
葉紅魚一句話也不說,提起裙擺走下樓梯,打開大門,走出白色的道殿…外邊的騎兵們,紛紛的離去,外邊變得寂靜無聲,似乎真他麼走了。
江閒語就那樣坐在走廊上,失魂落魄。
似乎過去了一段時間,葉紅魚重新站在江閒語的面前,秋風吹拂,露出少女光潔如玉的腳踝,她清媚的笑了笑:「雖然知道你是在演戲,不過…你贏了。」
「沒有演戲,我那是真情流露。」江閒語立刻反駁道。
「或許吧,你這個人,誰知道真正的內心是怎樣的?!」既然知道爛柯寺潛藏的危機,為何還要執意前去呢?對自己的盲目自信,還是另有手段?!
「我的內心…很火熱。」
「今晚,我會讓你感受到的。」
江閒語抱起這動人心弦的身軀,然後…這是一個可以省略好多好多字的奇妙夜晚,沒辦法去形容其中細節,那種銷魂蝕骨,那種欲罷不能,那種仿佛做夢一樣的,多年夙願達成的喜悅與渴望…
……。
(控制不住的發展,突然就這樣了,說實話,是不是太突然了一些?
可是這個時候的紅魚真的最驚艷,那一身紅色,像極了紅色的嫁衣,好一個女王大人,不是嗎?我很喜歡這時候的紅魚,而且為了接下來的發展,這確實是最後的機會了,所以…對不起啦,山山,第一次嘛,肯定缺少經驗……那時候,肯定最好…求推薦,求訂閱,說實話,收藏也有一萬多,可訂閱十分之一都沒有,太可憐了,作者君都準備雙開了,不然都揭不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