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朝小樹?他的劍?這一直沒有消息,現在有的也不是好消息,柳亦青拿着朝二哥的劍挑戰他...這明顯的就很有問題呀?!
「為什麼不關在書院?」寧缺皺眉道。
「關在書院?用什麼理由?」陳皮皮問道:「柳亦青來挑戰你,卻被十四先生放倒,然後關在書院?說不過去呀?!如果是你打敗的柳亦青倒還好,可你偏偏沒辦法出去,小師弟去收拾已經是以大欺小了...」書院二層樓,江閒語排在老么,最小的,可是卻與陳皮皮一樣突破知命境界,甚至更猛,讓江閒語出手,可不是欺負人嗎?
「那傢伙呢?」
陳皮皮知道寧缺問的是江閒語:「交待了一下就走了。」
「走啦?」這貨還真是瀟灑,把爛攤子教給帝國,不知道軍部會不會插手呢?還是南門觀?天樞處?
反正...與書院無關呀。
涉及到朝小樹,陛下會管的。
...
春意漸深入花時,回去的路上,鮮花綻放,花痴總會駐足,細細的觀賞。
「路邊的野花,你也懂得欣賞?」江閒語笑着說道。
陸晨迦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以前不懂。」
「忽然覺着你更漂亮了。」江閒語說道。
「你經常對書痴這樣說吧。」陸晨迦頭也不回的說道。
想起山山,江閒語的唇角掛着溫淳的笑意,他說道:「不,山山一直都是最好的。」
陸晨迦沉默不語。
「那時候為什麼放棄抵抗?」回來的路上,這時候江閒語才問道。
「你怎知...我放棄了?」花叢中的少女燦爛的笑了起來,如百花盛開一般,讓周圍的花朵更加明艷。
「你會見死不救?」
「好吧,我似乎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陸晨迦的氣質仿佛時刻在變化,似乎世間有多少種花,她就有多少種氣質,「那時候,我只是想...偷懶一下。」偷懶當然是因為自己懶,她懶得反抗,她懶得思考,不想做出任何改變。
「給我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我求之不得,似乎真的不應該繼續刨根問底...」就好像剛才對你做的那些...現在也沒有追究不是?
或許...高興的太早了。
家中。
江閒語看着擺放了一桌子的黑暗料理,忽然覺着...這才是報復。
...
春意漸深初濃時,天諭大神官和他的使團抵達長安城。
唯一一個狀態max的大神官,來了。
而寧缺...應該快了吧?
牢中的柳亦青也已經饑渴難耐了吧?!嘿嘿,天諭使團有葉紅魚的消息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