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眼,就已經讓人刻到了靈魂里。
如果祭是這樣一個女子,是要比她的女兒好上百倍。
婦人動了心思,正想着讓侍從們直接把紫衣女子抓起來,卻旋即看到了那裏還有一個身穿緋衣的男子。
雖然帶着半張銀色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兩人姿勢親密,是人都知道是什麼關係,頓時大怒不已。
「小賤人,你是不是在玩老娘」婦人擰着少女的耳朵,罵的更大聲了,「祭只能是沒有出嫁的少女,你想讓我們都死嗎」
「娘,沒有,我沒有」少女哭出聲,「她雖然出嫁了,但絕對還沒有真正的出閣,不信您仔細瞧瞧。」
聽到這話,婦人一愣,還果真就仔仔細細地將紫衣女子打量了一番「不錯,確實沒有真正的出閣。」
出沒出閣,經驗老道的人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少女連忙道「娘,您看我沒說謊吧,祭肯定質量越高越好,您何必放着好的不要呢島主大人要是知道您找到了這麼一個好的祭,肯定還會大加讚賞您的,到時候,弟弟不是也能買到更好的媳婦」
反正這裏是精衛島,天不管地不管。
「不錯。」婦人被說的心動了,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的侍從,「去,把那個女子給我抓起來。」
侍從們接了命令,便走上前去。
完全不知,他們已經踏上了死亡的道路
君慕淺本想只敲詐一下,結果聽着這對母女的話,直接暴躁了。
沒有出閣
怎麼了
竟然嘲諷她
容輕感受到了身上人忽然騰起的暴虐氣息,倒是有種失笑的感覺。
這個生氣的點,是有些奇怪。
「我不玩死他們,我名字就倒過來寫。」君慕淺從他的背上下來,冷笑了一聲。
她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侍從才不過靈尊修為。
這一下,她連靈力都沒怎麼動用,隨意地打出了一拳。
「嘭」
巨大的爆破聲傳來,十幾個侍衛齊齊地被打飛了。
在空中四分五散,紛紛摔在了地上。
「」
剛鬆了一口氣的少女都傻眼了,她木愣愣地看着紫衣女子,眼神呆滯。
婦人也好不到哪兒去,腿一軟差點摔倒。
下一秒,兩人的身體直接騰空了。
「沒出閣」君慕淺一手提起一個,眼眸森涼,「礙你事了」
那磅礴的駭人氣息蜂擁而來,讓連靈宗都不到的少女身體不停地發顫。
她艱難地咽了一口吐沫,才勉強一笑「沒、沒出閣就可以當祭呀,原來你這麼強,你要是不當祭,我就得去當,可是我什麼用都沒有,會死的,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婦人卻是意識到了不對,氣得想扇她「賠錢貨,你給老娘閉嘴」
「是麼」君慕淺眼神靜靜,唇勾了起來,驟雨在眸中緩緩凝聚。
「當、當然了。」少女接着說,還帶了幾分指責,「早就說了,我扮成你,你扮成我,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你看看,為什麼你要把事情搞得這麼麻煩,你啊」
話還沒有說完,「咔嚓」一聲,她的右手腕就被擰斷了。
少女疼得冷汗直冒,腦子一嗡,直接炸了,抬起左手就要扇上去「你幹什麼你」
「咔嚓咔嚓」
兩個腳踝和另一隻手腕也斷了。
婦人都嚇得大小便失禁了「饒命大人饒命啊」
少女臉色慘白如紙,卻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了,生怕一會兒又有哪一個關節也斷了。
「這下,你的祭不會跑了。」君慕淺神色淡淡,手也一松,「綁好了,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婦人小雞啄米般點頭,「一定不會再讓她逃跑了。」
說完,惡狠狠地扇了少女一個巴掌「小賤人,到處給我惹事,現在就跟我回去」
少女委屈地哭出聲「怎麼啦嘛她那麼厲害,為什麼就不能幫我我有什麼錯」
「還不知悔改。」婦人氣得要死,托着她就向前走,「老娘真是被你害慘了。」
剛走了一步,身後傳來兩個字「慢着。」
婦人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