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犯賤,不知羞恥,做了窯姐做的事情就得擔窯姐的名。」
「你再說一遍窯姐!」陳父氣上來了,舉着手就威脅她。
陳母一見他這架勢,頓時暴跳如雷,嘴唇一張,便是霹靂連珠般的聲音,「窯姐,她就是窯姐,怎麼?你還敢打我了?你打,你打下來,今日你若不打我,你就是烏龜,縮頭烏龜!」
陳父見她猙獰面容,心中生怯,慢慢地放下了手,冷道:「讀書人不與潑婦斗!」
說完,轉身快步走了。
陳母恨得牙痒痒,滿身的怒火,發不全,只得回頭瞪了陳幸如一眼,「讓你胡說八道,出事了吧?」
陳幸如坐在椅子上,道:「能出什麼事?他如今也丟了官了,咱也不必巴着他。」
陳母慢慢地坐了下來,喃喃地道:「我確實是要他為我爭一口氣,可這麼多年母子情分,我豈是鐵石心腸?他的官丟了,心裏難受,我看着也不舒服。可他這般不爭氣,李齊容都這般欺負人,他也不敢休了,和你父親一個懦弱性子,這休書一旦下了,你就等着侯府求上門來吧,我知道這種大戶人家,他們最要名聲,怎容許出個棄婦?偏生你哥哥不懂得。」
李齊容有自己煩惱的事情,哪裏願意聽她說煩心事?
她想了一下,道:「母親,我決計是不會離開侯府的,你想個法子,讓我在侯府過得好一些,陳瑾珞就快要入門了,此人我得先吃住她。」
「她算什麼東西?」陳母對陳瑾珞是打心眼裏瞧不起,「她父親是個廢物,把她父親拿捏在手中,自然就把她拿捏在手中了。」
「你有辦法?」陳幸如一喜。
「自然有辦法。」陳母看着她,又嘆了一口氣,「可你拿捏住陳瑾珞有什麼用呢?在侯府,有陳瑾寧在,你始終出不了頭。」
「陳瑾寧遲早得死在我的手裏。」
「你還是先別招惹她,這人厲害着呢。」陳母道。
「我不僅要招惹她,我還要招惹陳靖廷,我便不信他陳靖廷不為我心動。」陳幸如忿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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