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到她手中的劍上。
忤逆就這樣在半空中重新出現。
憐熙再次在銀色法陣上一踏,藉助推力將自己的(身shēn)體前傾,雙手高舉着忤逆,厲喝着朝黑衣男人劈了過去。
「轟隆」的巨響過後,濺起的灰塵將整個禮拜堂遮蔽。
陸軒咳嗽兩聲,捂着鼻子想像現場會有多麼慘烈。
被從那個高度跳下來的憐熙用重劍忤逆砍中……
估計那人最好的下場就是變成兩截了吧?
然而現實有點不一樣。
那黑衣男人勉強接下來憐熙這一劍只能說是勉強接下,他被忤逆這一擊弄得雙膝跪地,(身shēn)上的黑袍殘破不堪,遮着臉的面罩口部滿是鮮血。
「小公主,玩夠了換我了!」
聽到葵的聲音,憐熙馬上折躍閃開。
葵還站在原地,但是她的落葉橫掃而去,這柄鏈劍陡然增長,一下就將那黑衣男人的戰錘捲走,再一下便在他的(胸xiong)前留了個駭人的傷口。
第三下,落葉將他的面罩扯下。
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啊。
整張臉與其說是張「臉」,倒還不如說那是個(肉rou).團。
黑衣男子的嘴被縫死,鼻子割掉,只剩兩個窟窿,眼睛上被縫了層薄薄的皮膚,皮(肉rou)就像是龜裂的大地那般,血痕遍佈其中。
櫻冷笑着走到了已無反抗之力的黑衣男子(身shēn)後,雙手將雙面劍高高舉起。
劍尖
狠狠地沒入了他的後心,一聲嬰兒慟哭似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禮拜堂。
就在黑衣男子倒下的瞬間,從白衣男子體內流出的鮮血緩緩回流,而後從他後背的傷口處湧出,跨過半個禮拜堂匯入黑衣男子的(身shēn)體中。
「小心了,主菜現在才上!」
櫻大喝一聲。
憐熙看看那尊雕像,又看看櫻,忽然喊了一聲:「不管如何,最後了解這傢伙的一定要是櫻!」
「什麼玩意?!」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該不會是想起了那個傳說吧?!」
憐熙點點頭,說道:「必須讓櫻來了解這一切,不然的話,我們不會有任何機會!」
櫻很無奈地聳聳肩,嘆息道:「唉,早知道就不手((賤激àn)激àn)了。」
陸軒完全搞不懂這三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東西,又是傳說又是手((賤激àn)激àn)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
他看向憐熙,憐熙搖搖頭,說:「你想知道為什麼的話,等結果『雙子』之後我和你細細解釋!」
完全o98k,那就先幹掉這個噁心……
擦,更噁心了!
當最後一滴血匯入黑衣男人的(身shēn)體時,禮拜堂里所有的蠟燭都被點燃了,四周傳來了輕輕的詠唱聲。
陸軒不由毛骨悚然。
尼瑪,這是出場自帶bgm?!
黑衣男人在低沉的詠唱中被「拉」了起來,白衣男子的屍體緩緩浮起,而後飛速朝黑衣男人撞了過來。
陸軒和高橋瞳馬上閃爍躲避。
「噗」地,相撞的二人齊齊化為鮮血淋漓的(肉rou)泥。
兩團(肉rou)泥水(乳ru).交融,無法分出哪團是哪團。
「櫻,動手,別給他們機會!」
「知道啦,小蘭蘭!」
櫻懶洋洋地說道,而後快步走到那正緩緩變為人形的(肉rou)泥旁。
燃燒着蒼白火焰的雙劍刺進了(肉rou)泥之中,(肉rou)泥被引燃了,慘嚎聲再一次將禮拜堂中響起,化為音波衝擊將禮拜堂里所有未經加固的東西全數掀翻。
幾支蠟燭掉在地上,引燃了那些大紅繡金地毯。
眾人馬上撐開法術盾抵擋。
音波襲擊結束後,陸軒看到了一副奇怪的畫面。
櫻單手握着雙面劍,瀟灑地刺進了那個連體人的(胸xiong)口如果劍尖再往下移動一些,估計就要刺進那個掛在自己兄弟肚子上的半人(身shēn)體內。
與剛剛不同,這個燃燒着蒼白火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