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的床「他躺上去,床板就會翻開人掉下去,下邊你看。」
林落雨手在床板上按了一下,床板翻開,下邊是個洞,洞兩側分別有幾根木棍,木棍上綁着好多小皮鞭,人掉進去之後木棍就會轉動起來,小皮鞭抽打的可歡暢了。
沈冷在門縫裏看的一驚,心說這是加強版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在偷看,林落雨過來把房門關好,沈冷只好蹲在一邊畫圈,想着自己以後該找個什麼理由把這個破院子給拆了。
林落雨一臉邪惡的對茶爺說道「這裏一共有七間屋子,每一間屋子裏的東西都不一樣,只要他惹你生氣了這裏就是你的遊樂園。」
茶爺「嘿嘿嘿嘿」
沈冷聽到茶爺的笑聲覺得後背一陣陣發寒。
拆了它一定要拆了它
他深吸一口氣,站起來敲了敲門,茶爺臉紅着把門打開,沈冷進門之後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轉了轉,看了看那床「咦這床很大啊,躺上去一定很舒服,我先試試。」
茶爺一驚伸手去拉他,沈冷卻趁着林落雨不注意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床上,林落雨驚叫一聲,床板翻開,林落雨在床板下邊傳來頻繁的驚呼聲,木棍轉動起來,小皮鞭噼噼啪啪。
沈冷叉腰,可把他牛逼壞了。
茶爺連忙過去把林落雨拉出來,或許是因為嚇了一跳出了一身的汗,林落雨身上的長裙本就包的比較緊,此時更是全都貼在身上,那曲線可能是這世上最美的線條,然而傻小子沈冷根本就沒在意這個,掐着腰在那顛着肩膀的笑,瞧着一股得意勁兒。
茶爺拉着林落雨出了房間往回走,林落雨狠狠的瞪了沈冷一眼,沈冷一臉我不怕你瞪的賤賤的表情。
她們兩個人出了房門就回到了木馬那間屋子,沈冷在她倆後邊跟着,走到木馬旁邊的時候沈冷趁着林落雨不注意,兩隻手從林落雨背後伸過去,手插在腋下把人往上一舉給放在木馬上了,林落雨一慌,下意識的尋找能踩着的地方,馬鐙當然是最合適的地方啊,腳才踩上去,小木棍彈出來戳了她一下,她猛的直起身子,於是木馬屁股後邊的馬尾小皮鞭又歡快的轉了起來,打在林落雨的屁股上,每打一下,都會有細微的如同波紋一般的浮動。
那場面。
換做一般男人早就血脈噴張了。
然而沈冷在那一臉得意的笑。
連茶爺都覺得他越來越像一個傻子
兩個女人紅着臉逃離,沈冷好像個勝利者一樣掐腰站在門口,像是在說就憑你們兩個的智商還像修理我掐了一會兒腰沈冷忽然就又好奇起來,這地方應該好好探索一下才對,萬一以後茶爺真的要把這地方當做施行家法的場所也挺讓人害怕的,自己還是應該先了解一下,總得為以後多做準備。
茶爺陪着林落雨去換衣服,畢竟那包身長裙已經濕透了似的,貼在身上看着雖然很誘惑也有幾分狼狽。
沈冷自己又回到院子裏,隨便推開了一間房門,這屋子裏看起來倒是正經的很,旁邊有一張桌,桌後邊是一面牆那麼大的架,可是裏邊都是空的一本都沒有,在這麼一個不正經的地方有這么正經的陳設沈冷覺得一定不對勁,於是拉開桌的抽屜看了看,眼神一亮
拿了一本小小的冊出來翻看,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這是海外版的小人啊。
還挺有勁兒。
沈冷往左右看了看沒人,把小人塞進懷裏,打算晚上回去後和茶爺一同看看這海外的武藝是不是可以參透當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沈冷才反應過來,覺得那木床那木馬都變得奇怪起來。
他藏好了小人然後往裏屋走,裏屋有一張床,沈冷小心翼翼的過去用手拍了拍,沒什麼變化,他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就注意到床旁邊有一件很奇怪的東西,是四根繩子從房頂上垂下來,繩子垂下來的這頭還分別綁着一個吊環。
沈冷看着那吊環陷入沉思。
嗯,一定是給茶爺練劍用的,可是太大了些吧,茶爺的劍法那麼好,別說這可以把胳膊腿都能放進去的吊環,就算是和劍等寬的小圓環茶爺也是千刺千中,這吊環這麼大太小兒科了。
沈冷覺得這個設計很無趣。
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吊環的距離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