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殺出了一種興奮的感覺。
除了周安生之外最後一個想逃走的刀客被沈冷一刀釘死在樹幹上,刀子沒有抽出來,那人被釘在那還在掙扎着逐漸失去力氣。
沈冷看了一眼孟長安肚子上的匕首微微搖頭「會不會死」
孟長安「你要是儘快給我包紮一下然後帶着我找個靠譜的郎中,可能死不了。」
沈冷朝着周安生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長安我不是很熟,你知道哪兒的郎中最好嗎可我忽然想到這個時候要是跟你收費你給不給,越想越想。」
然後抓住了周安生的兩條胳膊一扭,腳在周安生的膝蓋處踹了一下,周安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周安生當然反抗了,可是沒有多大意義而已。
孟長安道「自然是院裏的郎中最好,你要是真想收費的話能不能給我包的好看些,不過,我現在更想去別的地方。」
他說着話接過來杜威名遞給他的刀,當然他不認識杜威名,杜威名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自己應該遞過去一把刀,反正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然後沈冷抓着周安生的頭髮把他腦袋抬起來「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去就好了。」
孟長安一刀將周安生的腦袋砍掉「你知道去哪兒」
沈冷嗯了一聲「回去吧,晚上在哪兒吃」
孟長安拍了拍自己的錢袋,臉微微一紅,從地上的屍體上把所有人的錢袋子都翻出來發現收穫頗豐,底氣頓時足了「登第樓。」
沈冷「等我一個半時辰。」
孟長安「要不然,先去吃」
沈冷搖頭「我是來擋煞的啊,得把活兒干好,干漂亮。」
孟長安笑起來,沈冷瞪了他一眼「不許笑。」
孟長安「哦呵呵,嘿嘿嘿嘿」
似乎有些不對勁,應該是自己喊他不許笑的才對,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笑啊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距離他們大概幾十米外的一處草叢裏,趴在那也已經很久了的一個蒙面男人悄悄後撤,雖然遮了臉,可遮不住兩鬢的斑白,顯然年紀不小了。
他本來是要善後的,現在卻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點聲音,行走江湖的時候也沒有怕過幾次,可這次是真的怕了,現在的後生,都這麼恐怖的嗎
沈冷朝着那邊努嘴,孟長安點頭「我先回去好歹上個藥,登第樓吃飯,你別誤了。」
沈冷「誤不了。」
他看向杜威名「幫我送他回院。」
杜威名問「你去哪兒」
沈冷把地上的刀子一把一把撿起來,前前後後撿了七把刀,在後背上綁了三把,腰間左右各兩把。
「打狗。」
沈冷說了兩個字,人已經消失在林子外面。
勞伯覺得這是自己出手最好的機會了,孟長安的傷很重,那個扶着他的人實力不算很強,所以本來想走又忍住,手握着刀柄手背上青筋畢露。
「餵。」
背後忽然傳來聲音,勞伯猛的回頭,就看到那個帶了七把刀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自己背後。
「年紀大了,別混江湖了。」
沈冷抽刀,勞伯抽刀,刀斷人頭落。
沈冷覺得自己這一刀力氣用的過了些,以後得注意,又想了想若武力等級分十等的話,這老傢伙拔刀的速度出刀的力度都很強了,至少能到七。
這是少年人對這個天下武者最初的判斷,有些自負有些無知,畢竟他涉世未深,如果天下武者實力真的可以分出等級,這個叫勞伯的人最多也就是五,而之前在水師比武的時候沈冷打敗的王闊海,最多也就是四,也許是三。
當然就算是有人糾正沈冷,沈冷也虛心接受的話,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十。
孟長安過來將勞伯的人頭撿起來綁在自己腰間,那樣子看起來像個戰場上割頭記功的新兵,杜威名幾次都險些吐了,咬着牙忍住,他不想輸太多。
沈冷到了岸邊跳上那條船,放開繩索往下游劃,隨着他兩臂動作越來越快,那船如離弦之箭一樣沖了出去。
登第樓,一身是血腰上還掛着個人頭的孟長安進門,歉然的對那些嚇得雞飛狗跳一般避開的店小二笑了笑,徑直走到櫃枱那問
第三十二章 麻煩你請晚點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