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還有什麼傲氣。
「王闊海和陳冉留下,剩下的人都自己去挑一個十人隊帶着去吃飯,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十人隊的隊正了。」
沈冷一擺手,手下人歡呼了起來,把其他排隊吃飯的士兵嚇了一跳。
沈冷答應了莊雍的時間是十天,十天之內把這些人都理順了然後準備南下,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天,似乎沈冷一點都不着急。
吃過晚飯那些人才好些回了一點精神,稀稀拉拉的往回走準備去休息,結果沈冷在食堂外邊一聲令下,一百多個人集合起來就被他拉着去了校場加練,一練就是一個半時辰,有一多半人練吐了。
第五天開始,沈冷沒有和那些新來的士兵多說一句話,只是正常帶着他們參加水師日常訓練,吃飯休息,然後到了晚上加練,一絲不苟。
到了第八天開始有人罵娘,說什麼都不幹了,沈冷挑挑揀揀把其中十幾個反抗的比較強烈的人都叫出來,就在校場上讓這些人站成一排。
剩下的人列隊在一邊看着,很快就有不少人在遠處圍觀。
沈冷走到那十幾個人前邊,看着那些傢伙眼神里的怨恨忍不住笑了起來「真幼稚啊眼神不能殺死我,你們要是就這點本事我還真是看不起,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一起上,十幾個人聯手能把我打翻,我去和將軍說給你們自由,讓你們去別的團。」
其中一個叫高成月的精壯漢子冷哼一聲「誰不知道你陰險,你讓我們和你打,然後你再以觸犯軍律為藉口把我們都逐出水師」
他身邊的士兵叫鄭多秋附和道「我們原來的隊正是怎麼被趕去新兵營的,難道以為我們忘了」
沈冷道「相信我,讓他們去新兵營是我仁慈。」
他圍着這些人走了一圈,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你們篤定的認為我是想找機會把你們逐出水師,那麼為什麼不拼一把臨走之前還能把我打一頓,也不算虧了。」
高成月微微一愣,然後直接沖了上來「你他媽的說的對。」
他一拳砸向沈冷的面門,這一拳極為兇狠。
沈冷側身避開「出拳太慢。」
鄭多秋看到高成月動了手,心裏那股子火氣也憋不住了,嗷的叫了一嗓子就沖了上來,他一動手剩下的那十來個人也動了手,心想着反正也要被逐出水師了,索性就放開了干一次。
這些人可不是新兵,他們是沐筱風當初挑出來的一標營人馬,是當初從各道戰兵送過來的,縱然不是各道戰兵的精銳,可是比起新兵來戰鬥力強悍的不是一星半點,十幾個人圍攻沈冷一個,而且全都發了狠。
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中軍大帳,正在思索南疆海域之行怎麼穩妥些的莊雍臉色一變,本能的想往外走,走了幾步忽然又站住,嘴角一勾「讓他們打去吧,一會兒打完了把結果告訴我。」
督軍隊的隊正楊七寶卻忍不住,一口氣跑到校場那邊,一邊跑一邊招呼自己手下人,等到了校場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十幾個人已經有三分之二躺在地上動不了。
剩下那三四個人縱然還在堅持,可哪裏像是圍攻沈冷,更像是陪着沈冷練手,就看沈冷什麼時候樂意把他們擊倒。
楊七寶喘息着停下來,蹲在那朝着沈冷挑了個大拇指,沈冷抽空對他笑了笑,然後一拳把高成月鼻子打歪了。
十幾個人倒在地上,沈冷卻連粗氣都不喘,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我以為你們這些戰兵出身的人狂有狂的資本,驕傲有驕傲的理由,原來也不過如此。」
「不許你誣衊戰兵」
滿臉是血高成月躺在地上嘶吼了一聲,沈冷忽然明白過來,他們心中的怨氣其實不僅僅是因為黎勇的事,還因為他們是被選送來水師,這就證明他們在各地戰兵是最差的那一批,對於他們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羞辱
「也對,不是戰兵弱,是你們弱。」
沈冷在觀禮台的台階上坐下來「不過你們想證明什麼戰兵比我們強那我不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不只是你們十幾個,所有黎勇手下調撥過來跟我的都一樣。」
沈冷指了指自己的手下「你們隨便挑選一個挑戰,一對一,你們打贏了我放你們走,不用負任何責任,想去哪個營我找將軍給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