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幾十年前的解元老爺,要不是因為這張嘴着實太笨,早就入朝為官了。
「老師,幹不了可以學嘛,誰也不可能天生是干院長的人。
拿弟子來說吧,我以前也沒當過官,現在不照樣子幹得好好的。
老師別推脫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回去後弟子就交待人推薦一下,往上承報,你可是老解元了,完全可以當個縣學訓導。」
葉滄海是鐵了心要扶老師上位。
那是聽得田院長雙眼發紅,跟着點頭道,「是啊,還是葉大人講得對。羅夫子,你就不要推辭了。你再講下去讓我這老臉哪裏擱是不是」
「我們都擁護羅夫子。」
「羅夫子是好人。」
「為人正派,才學淵博」
頓時,學子、老師們七嘴八舌的捧起場來。
羅靜一滿臉通紅,只能答應了下來。
不過,臉上也興奮得雙眼放光,看着葉滄海是越看越長臉。
「葉大人,我把全體夫子跟學子叫來,你給訓導一下吧。」田院長一臉獻媚的笑道。
「也好,講幾句吧,訓導談不上,就當是拉家常了。」葉滄海打起官腔道。
不久,學院所有人馬集中在了前面的操場上。
「都到齊了嗎」葉滄海掃了一圈下來,沒發現有光着頭的和尚,於是問道。
「呵呵,今天是喜鵲臨門,好像大家都有預感,居然一個不差。」田院長拍馬屁道。
「要不把天問大師也叫來一起聽聽」羅靜一問道。
「天問大師,新來的嗎」葉滄海很感謝老師善解人意,居然給了自己一個微妙的助攻。
不然,一時還真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把天問大師叫出來。
因為,人家只是臨時頭客串過來講學的而已。
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他的懷疑,到時,就怕他跑了。
「不是,最近有學子們談論到佛學。爭執不下,所以,田院長就請來了天問大師講解佛法。」羅靜一解釋道。
「為什麼不請宏衣禪師,他可是我們青木縣大枯寺的主持,佛學淵源深厚」葉滄海故意問道。
「天問大師就是宏衣禪師推薦的。」田虛說道。
「能得到宏衣禪師推薦,這說明天問大師的佛學根底也不淺。現在就不必打擾他了,等下本官講完話後再請他過來喝茶,向大師請教一些佛法。」
葉滄海點了點頭,又問道,「不過,這位天問大師是哪裏人氏應該不是咱們青木縣本地人吧不然,如此佛學大師我怎麼沒聽說過」
「大師說是居無定所,四處講學為生。」羅靜一道。
「那他怎麼能得到宏衣禪師的賞識」葉滄海問道。
「說是恰好有次路過大枯寺結下了佛緣。」田院長道。
下邊,葉滄海也裝模着樣,拿腔作調的講了些官話套話。
因為,重頭戲在後邊。
不久,羅靜一引着一個身穿粗布袈裟的馬臉和尚進來了。
「大人,剛接到線報,說是吳記錢莊血案有眉目了」這時,馬超一把衝撞了進來。
而且,恰好不小心衝撞向了天問大師。
大師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撐了一下,結果,給撞得噔噔噔連退了幾大步摔倒在地。
「馬超啊馬超,我跟你說過,遇事要沉穩,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葉滄海趕緊一邊過去扶起天問大師一邊訓叱馬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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