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發現了一輪淺淺的月輪印。
「拿印紙來」葉滄海說道。
「沒用,我們早印過了,什麼都沒有。」陽東搖了搖頭。
葉滄海不理他,馬超趕緊遞上了印紙。
葉滄海撒上印粉,爾後通過痕跡術和哮天鼻子把印紙緊緊的按在了劍柄之處。
不久,一輪月輪出現了。
只不過,別人看不見。
「我就說過,什麼也沒有的。」陽捕頭一瞄,哼了一聲。
「收好」葉滄海捲起遞給了馬超,馬超看了看,的確沒什麼啊不過,葉滄海交待的也不敢問,還是裝進了捲筒里收好。
「拿着一張無用的白紙玩啊葉大人」陽捕頭譏諷着問道。
「這紙不能浪費了,拿回去還可以練字嘛。」葉滄海說道。
「呵呵,葉大人還有這雅興。解元老爺,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的」
陽東從鼻腔里哼了一聲,一臉不屑。
「那當然文舉解元,全省就一個。陽捕頭以前也拿過武舉解元嗎」陽東絕想不到,葉滄海會如此不留情面,硬梆梆的頂了回來。
「一個解元而已,還不是個舉人身份,又不是狀元榜眼的。」陽東氣壞了。
「呵呵,的確不怎麼樣不過,總比那些連解元都考不了的人強吧」葉滄海轉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陽東頓時吞了只死蒼蠅般難受。
這陽東也只是個江湖草莽出身,後來考了個武舉,當然不可能奪得武解元了,自然給氣了個半死。
「鄭通被殺的那天晚上都跟什麼人在一起」葉滄海開始問話。
「叫我過來陪他喝酒,不過,我沒興趣。
後來也挨不過情面也過來了一趟,不過,就敬了一杯。
他一時興起,叫樂隊彈奏,邀請我伴舞,我不肯,他氣得把桌上酒菜都掃到地上了。
我一看,也氣得走了。後來,他就被殺了。」徐玲瓏說道。
「聽說他一個人在喝悶酒,不過,樂師們還在,彈彈唱唱的。後邊,我們都以為他睡着了。因為,他的確喝得太多了,料必會醉的。不過,有樂師在裏面,倒也不怕沒人照顧他。」徐志理說道。
「樂師在哪,有幾個把他們全叫過來。」葉滄海說道。
「不必了,樂師就四個,全是我東陽城落雨坊的人。
本來,她們的標配是八人人組合成的。
只不過,這月院太小了,人太多也擱不下。
所以,就來了四個。我們都細緻的調查過,她們都沒問題。
而且,人現在還在落雨坊彈唱,況且,她們在此樂坊已經有十年左右了。
身家都清白,全是我東陽府本地人。
這幾個女子身手不怎麼樣,最厲害的春春也就鍛體三重境而已。
另外的夏春、秋春就鍛體一重境左右身手,特別是冬春,一點武功都沒有,普通人一個,就是四人聯手上去也打不過鄭通一個人的。」陽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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