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搖晃着自己的腦袋,讓他清醒了不少,剛才他也是確實沒少喝悶酒,大多都是自己喝的,與張超的得意比起來,自己的失憶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他坐在這裏,也沒有說話。
大概幾分鐘以後,烏克托率先開口了「少喝點悶酒,不要吧自己搞得那麼的狼狽,你才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你就沒事,你就比誰都好。」
「將軍,您想多了,我沒事的。」就他們兩個人了,李韞和烏克托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說實話,張超現在確實是為你立下了很多汗馬功勞,他能算計,能打,能拼,又能搶地盤,手下那些人也都敢拼,我和他,確實也是比不了的。」
「不不不,這得分從哪一個方面看,再我的心裏面,至少你比他忠誠的多,而且,再我的思維意識裏面,忠誠,是高於一切的,他對於我,只是有利用價值而已。」
烏克托微微一笑「從始至終,我沒有相信過張超,但是因為他一直帶給我利潤,所以沒辦法,我也要照顧大家的情緒,最主要的,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和藉口,絆倒張超,其實我對於他,一直都是很警惕的,他現在還在為我打天下,我也不好對他下手。」
聽見烏克托這麼說,李韞從邊上楞了一下,他簡單的思考了一下,衝着張超笑了起來「放心吧將軍,我是不會和他產生什麼衝突讓你難做的,您放心好了。」
「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我說的是真的,你不覺得張超手下的那些海盜都很奇怪嗎,並不是所有人都很厲害,但是有一些人,卻是厲害的有些出奇。」
「我知道,那些海盜都是張超從自己的舊部裏面調集過來的,跟了他也是很多年了,那些人是很厲害。」李韞從邊上笑了笑「不厲害的話也沒有那麼大本事搶地盤啊」
「不是的,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好好想想,張超為我出生入死,然後我收他的地盤,他一點都不在意,分錢的時候,他功勞最大,我也平均分,他也無所謂。」
「好像不管我做什麼,他們都是無所謂的樣子,一直再打地盤,你說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啊,真的就是那麼的忠誠那麼的要為我開疆擴土麼」
李韞聽着烏克托說這些,從邊上猶豫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我還是不發言了,將軍,我覺得您既然說到這了,肯定有您的想法,我參與反而不好。」
「沒事,這裏就咱們兩個人,你想什麼就說什麼,說過了就過去了,你說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爭,天天還把自己的弄的十分的危險,打打殺殺的,所有的好處都給我,他憑什麼啊就是真的為了報恩嗎而且他不在乎錢,我打問過,他每次從我這裏領來的錢,幾乎都發給了他的那些下屬,剩下的也造福了當地的老百姓了,他不喜歡錢,不洗權,就喜歡這種打打殺殺把脖子掛腦袋上的日子嗎」
「這些年他幾乎沒有停過,和他的那群人,一直再金三角打打殺殺,我現在覺得,他根本就不像是再搶地盤,搶人,也不像是在為我做事情。」
李韞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裏面一驚,琢磨了好一會兒,隨即看着邊上的烏克托「將軍這話,是不是有些不妥,他身先士卒,現在咱們手下的大部分地盤都是他拼來的,如果你說他不是像在搶地盤搶人,不是像在為你做事情,那他這樣做是為什麼」
「我覺得他像是在練兵,像是再鍛煉自己。」烏克托從邊上簡單明了,伸手一指「我向來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給我搶地盤,佔地方,那都是一個藉口一個理由,他真正在做的事情,其實就是再練兵,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感覺。」
「練兵好好的他要練兵做什麼他手下就那麼些人,有什麼可練的,將軍,這個」
「你看他現在和你剛認識他的時候一樣嗎不一樣了吧,氣質也好,行為舉止也好,是不是都變了很多很多,你說這是什麼帶給他的改變就是一次次的死裏逃生,一次次的鮮血,他是在自己鍛煉自己,同時也在鍛煉他身邊的那批人。」
「我找過很多渠道,私下都偷偷調查過張超的那批人,但是那批人基本上都是什麼有用的線索都調查不出來,哪兒可能就這麼巧,就這麼明顯,什麼都調查不出來呢一個一個的他媽的都是規規矩矩的良民,然後殺人不眨眼可能嗎」
「還有張超,
1762 沒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