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再怎麼樣,也起不到作用了,不管如何,我來扛着就是了放心吧,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的生活的。」
「怎麼可能不影響,你覺得,如果有一個人要剷除盛會,我們這些人的名字,會不在他的名單上面嗎,我們這些人,能逃脫嗎這個星芒,真是一個莽夫廢物他把我們都害了知道嗎還是再有提醒的情況下,還這樣,氣死我了」
「給曈曨下嘆咒讓他永世不得超生」一個長老從邊上十分的生氣「這個畜生處死他的所有家眷他的妻子,孩子一個都不能放過必須馬上去辦馬上去辦必須讓所有人知道,我們盛會有我們盛會的規矩,如果不服從我們盛會,就是這樣」
「對,絕對必須要震懾,給所有人震懾,也要給上面人一個交代,氣死我了曈曨你怎麼做事的」
「現在做什麼都是彌補,就算是處死了他的老婆孩子,那上面也未必能扛過去王道這個坎兒,看吧,現在咱們的情況真的很不好,通知所有人,收縮,不要再去惹事了」另外一個長老從邊上開口。
嘆咒,是盛會這些老傢伙的迷信想法,一般這樣的組織,這些老傢伙都是非常迷信的,包括曈曨也是一樣的,是很迷信的,所謂的嘆咒,是專門找人施法,對已經死去的人,施咒的,這樣的咒很可怕,用他們老一輩的人的想法來看,被釋放嘆咒的人,一輩子只能再十八層地獄,無法投胎轉世。
只有讓所有人都憎惡的敵人,才會被這樣,但是對於星芒,也要這樣,也可見星芒這次的事情,給盛會帶來了多大的麻煩,能把長老們都給逼成這個樣子,周圍幾乎所有的長老都在責怪。
這些本來就是一些迷信的說法,信則有,不信則沒有,但是就算是這樣,所有人還是很生氣的,顯然,因為王道的事情,朝中很多人都怒了,都已經對盛會很有意見了,尤其是還有一些人,本來就是對盛會很大意見的,所以現在盛會的形勢,也是岌岌可危,之前那股子被壓制下去的壓制盛會的勢力,現在又重新浮出水面了,他們又打算對盛會下手了。
如果盛會的保護傘完了,那盛會也就徹底完了,這是不用想都知道的事情,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上次的事情已經給盛會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了,這一次的事情,等於是又把剛剛爬上來的盛會,給推下了坑裏面,周圍的長老眾說紛紜,一個一個的怒不可止,曈曨倒是一隻不吭聲。
等着這些長老全都抱怨完了,曈曨從邊上平靜的開口「可以了嗎,都說完了嗎」曈曨說到這的時候,微微一笑「你們說完的話,那麼下面,我要來說了。」曈曨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看着周圍的長老,隨即開口「首先第一點,我絕對不會安排人去對星芒下嘆咒,這種褻瀆屍體的方式,我絕對不能做,原因很簡單,因為星芒是我的兄弟,跟了我幾十年的兄弟,死了,安葬了,入土了,我不會讓你們去掘他的墳的。」
「第二點,我也不會去對付星芒的老婆孩子,禍不及家人,不管星芒了做了什麼,那是他惹出來的,好他的家人沒有關係,現在不是古代,我們也不是朝廷,沒有株連九族這個說法,盛會的規矩是要遵守,但是不能用你們那一種方式來鎮壓了。」
「第三點,星芒的妻子和孩子,是我的弟妹還有侄女兒,我也不會對自己的弟妹和侄女兒下手,不光我不會下手,別人若是誰敢對我弟妹和侄女兒下手,那就別怪我曈曨,翻臉不認人,愛誰誰,大不了老子這個第一話事人的位置不做了,你們他媽的還有人性嗎那是我兄弟,我弟弟,是他錯了錯事,對組織造成了危害,沒有辦法去彌補了,但是他已經死了,他已經自殺了,你們還要掘墳嗎你們是不是瘋了一個一個的還有人性嗎他一輩子都在為盛會做貢獻,現在人走了,你們他媽的就這麼對待他的老婆孩子」曈曨也是急眼了,這是這麼長時間一來,曈曨頭一次如此的生氣,也是頭一次和盛會的元老層爭吵,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兄弟的罪,我來抗,我來賠,對組織造成的一切損失,我來承擔,如果我承擔的了,那最好,如果我承擔不了的話,那我就用我的命來還。」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僅此而已,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想着怎麼去解決,我要厚葬我的兄弟,誰敢攔着我,我就和誰懟,我不管我對面的那個人是誰,我曈曨是什麼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