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還掛着淚水,怯怯地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堂姐跑來玩遊戲,玩了很久,突然她站起來,摘着耳機,不知道為什麼摘不掉,然、然後,堂姐就隨地、隨地小便,我看見了,讓堂姐不可以這樣,她就掐我,還想推我,結果,她絆到椅子,摔了。」
「嚶嚶,劉叔,不是我打堂姐的……」
劉叔看了一下遊戲機那邊,大概明白是甄福玩遊戲玩瘋了,想要去廁所來不及,惱羞成怒欺負自家小姐,卻把自己給摔暈了。
那一家子,大的小的,都那麼極!
劉叔心裏對甄大一家嫌棄到不行,更加堅定了要將他們攆出去的打算。
「劉叔相信小姐,是劉叔的錯,不該讓小姐一個人在房間的,以後劉叔不會再讓其他人進這裏了。」
甄善似乎放鬆了下來,乖巧地點點頭。
……
甄福醒來後,哭着直嚷嚷甄善打她,還要剪她的手指和舌頭。
可惜,她爸媽還在醫院,劉叔他們根本不信。
不說她身上除了額頭上的磕傷,沒有其他痕跡,就說他們小姐那樣瘦瘦弱弱的,怎麼可能打得了甄福這個肥球?
是她打小姐才對吧!
小小年紀,沒半點教養,滿嘴謊話,自己犯錯還污衊別人。
劉叔直接讓其他僱傭工人不用管她,別餓死就行。
甄福打電話給她爸媽告狀,又被狠狠罵了一通,沒人理會,她怎麼哭怎麼嚷都沒用,只好縮在房間裏,連出來都不敢。
連三餐,甄福都是端着躲到一邊吃,每次甄善對她笑,她直接就被嚇哭了。
劉叔他們只以為她是在作妖,誰都沒去理會。
哎呀呀,真可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呢。
娘娘笑得單純又無辜,也不知道這種滋味,堂姐喜不喜歡呢?
就跟原身上輩子一樣,被他們一點一點逼到了絕路。
沒事,暑假才剛開始,距離開學還久着呢,他們慢慢玩。
……
甄大伯夫妻住了幾天院才回來,兩個極從外頭吵到了他們家裏。
甄善被劉叔抱回房間,其他人各做各的事情,懶得理會他們。
半夜,別墅再次迴蕩起甄大伯母的慘叫聲,隨之而來的還有甄大伯的吼罵聲。
劉叔出來,聽着又是某個女人見鬼的事情,差點翻個白眼,確定甄善沒被嚇醒,就回去,塞上耳朵,繼續睡覺。
而後幾日,天天如此。
若非劉叔他們堅信科學,監控攝像又什麼都沒有,除了甄大伯母,也沒人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都要真信這別墅鬧鬼了。
不過,與其別墅鬧鬼,他們更覺得甄大伯母腦子有毛病,得去看看醫生了。
甄大伯母也被折磨得神經衰弱,加之甄善時不時「童言無忌」刺激一下,徹底怕了,天天哭着求甄大伯搬走,這裏真的有鬼啊。
甄福也哭,每次見到甄善,她渾身都疼,感覺自己的手指和舌頭隨時都會沒,她也不要住在這裏了。
甄大伯覺得這兩個賠錢貨真礙事,蠢得不行,放着上層人的生活不要,難不成還要回去擠小房子,過以前那種普通日子?
反正甄大伯是不願意的,但也被她們母女兩人煩得不行,打算將她們打包一下,丟回以前的家裏去,別妨礙他的大業。
缺兒有點遺憾,它還沒玩夠呢,這就要走啦?
不過沒事,還有甄大呢。
嗯……這個要怎麼玩呢?
缺兒有點苦惱,正當它在別墅亂晃,思考自己的作戰大計時,突然聽到了劉叔在打電話,他手上還拿着一個檔案袋……
劉叔對自家娘娘很好,缺兒沒想偷聽探聽對方的秘密,只是剛想離開,劉叔放低的聲音入耳,它猛地一頓,雙眸微睜。
……
「賤人,你給老子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日下午,甄善剛睡完午覺,就聽到樓下甄大伯震天的吼叫聲,怒火要是實質,估摸他們別墅現在都成了灰燼。
隨即,還有甄大伯母和甄福的哭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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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缺兒幫忙虐渣的一天
691.有花堪折直須折(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