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的,」缺兒着急地說道。
甄善淡淡一笑,「我也希望。」
「娘娘。」
「好了,現在說這個也還早着呢,缺兒,你暫時留在他身邊,就算他沒留下什麼把柄,但他那對父母也不是講道理的人,我擔心花雪兒醒來後,一鬧他們會對熊娃子動手。」
怎麼說,熊娃子如今都是她罩着的人,是對是錯,還輪不到其他人來欺負。
甄善鳳眸微微一眯,寒意攝人。
「缺兒知道了。」
甄善頓了頓,望天,破罐子破摔道:「熊娃子真要想做什麼……看情況,能幫就幫一把。」
罪過罪過,娘娘真的不是不想扶正祖國的小花朵,而是……好吧,她也不是什麼陽光的花骨朵。
缺兒:「……」
娘娘,您這麼快就放棄治療了嗎?
……
如甄善所料,花雪兒脫離危險醒來後,第一時間就是找自己父母告狀,說是花似雪將她關在小木屋裏,要害死她。
花父花母大怒,花父立刻飆車回家,進家門,拿起桌上的花瓶就朝跟祖父母在吃飯的花似雪砸過去。
花似雪躲得及時,但臉還是被濺起的玻璃片劃傷。
砸不到,花父抄起雞毛撣子就想打過去。
花奶奶馬上將花似雪護在身後。
「花昊,你做什麼?」
花爺爺拐杖敲在地上,虎目一瞪,帶着一絲蒼老的渾厚聲音讓花父僵住。
花父從小就怕自己父親,此時被他這麼一瞪,也稍稍冷靜下來。
「爸,媽,你們別護着這個孽子,今天我非打死他不可。」
花似雪漫不經心地擦掉臉上的血,冷笑,「打死我,不怕你寶貝女兒以後沒辦法骨髓移植,小命不保嗎?」
「老子還不能再生一個?」
「再生一個?呵呵,我那親媽的身體可是生不了,親爸這是打算發展第二春嗎?需不需要給你介紹介紹?哦,對了,這事要不要先報備一下我親媽?」
「你給我閉嘴,」花父氣得渾身直發抖,「爸、媽,你們聽聽這逆子說的是什麼話?」
花家祖父母也有些無奈孫子的毒舌,但,「你也不想想,你剛進來做了什麼是好事?這花瓶要是砸到小雪身上,會如何?」
「砸死了我還順心了!」
「混賬!」花爺爺的拐杖直接敲到兒子身上,半點沒有留情,怒火高燃,「虎毒都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
花父痛得險些嚎叫,見花爺爺氣得破口大罵,心裏發憷,腦子清醒一些,「爸媽,你們不知道花似雪這混小子做了什麼好事。」
「那你倒是說說他做了什麼好事?」
「爸媽,你們可知道,是他,將自己的親姐姐關到小木屋,還放老鼠去咬她,雪兒的身體你們是清楚的,若是再晚點找到她,後果會如何?」
花爺爺臉色更怒,「這是誰告訴你的。」
「雪兒醒來說的。」
「你這個蠢貨,」花爺爺揮着拐杖往花父身上甩,打得他差點上躥下跳。
「爸,您幹什麼啊?」
「枉你現在還是花氏的董事長,偏聽偏信,連查都不查,就差點把自己兒子打死,老子當初是多想不開,才把花家交給你這個混賬東西。」
「爸,雪兒不會說謊的。」
「呵,老子吃過的鹽比她吃過的米還多,她有幾斤幾兩,老子比誰都清楚,以前她喜歡搶小雪的東西,說謊陷害小雪,老子看在她身體不好的份上,也當她是在給小雪力量,忍住不去責怪,現在,她倒想翻天了。」
「爸,您說什麼呢?雪兒一直都很乖……」
「閉嘴吧你,鄭文(管家),把先前的監控攝像調給他看。」
花父皺眉,但礙於父親的威嚴,還是看向客廳的大電視。
只見花雪兒偷偷摸摸地進了花似雪的房間,然後避着人跑了出去。
畫面一轉,是花似雪跟爺爺奶奶吃完飯,離開別墅,走出大門。
「好好看看這上面的時間,小雪離開家時,你女兒還好好地在偷雞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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