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長官見諒一下。」
孫蜘蛛猛地擱下手槍,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眼神發狠,「你他媽真是不怕我殺了你?」
囂張,太囂張了!
甄善點點頭,「自然是怕的,能活着誰想死呢?」
「你可看不出有半點害怕。」
「長官要是有需要,我也可以表現得驚恐失措。」
孫蜘蛛:「……」
她放棄似的靠在椅背,點了根雪茄,吐出一口氣,煙霧繚繞,面前的少女,熟悉又陌生,讓她覺得危險又沒敵意,
只是,一個人真的能在一夜間完全換了個性子嗎?
確實可以,作為看管女子監獄的獄卒長,她什麼樣的女犯沒見過,有些幾個時辰前還是溫婉賢淑、柔弱無害的小妻子,晚上卻能拿着刀,一刀一刀把丈夫當排骨給剁了。
但不管怎麼樣,這些變化的最初,她們都會有一段時間的精神錯亂,或驚恐,或興奮,或是無措,沒有誰是天生的變態。
可這少女,太冷靜了,冷靜得她仿佛從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即使聽到了朱弟來慘死,她還是那樣不冷不熱,沒有興奮,沒有高興,更沒一絲強撐的害怕,平靜如一灘死水。
好似當初幾乎把她當牲畜一樣打罵的朱弟來,是生是死都與她無關。
可偏偏,送人上路的還是她!
這樣的人,其實是最危險的,冷漠又聰明,收割他人性命如草芥。
孫蜘蛛覺得應該要馬上除掉她,不然誰知道哪天自己會不會也栽在她手上,趁她病,要她命。
可不知道為何,她沒什麼動手的**,倒不是什麼濫同情,而是忌憚。
呵,可真是太有趣了!
「問你個問題。」
「長官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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