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瞬間又恢復成死氣。
「惠娘風長柱,有人來看你們了,快隨我來。」果真這下兩人迫不及待從牢房裏站起身來。
這個牢房,惠娘覺得再待下去她會瘋掉,而且心裏一直還記掛着巧兒,也不知道巧兒現在怎麼樣了
一想起自己還昏迷中的女兒,心裏就就像是被揪起來一樣,疼我無法喘息。
她可憐的巧兒,如果自己這輩子都待在牢房裏或者被抓去砍頭,那剩下巧兒一個丫頭,這可怎麼活
腦海中百轉千回,恍然,這才看清楚原來她們早就已經出了牢房,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小院子裏。
「大小姐,人已經帶來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從房內走出來,從懷裏拿出二十兩的銀子,放進官差手中。
看着官差低眉順眼的將銀子揣進衣袖中,嘴角勾起含着笑,一個眼神都沒給惠娘兩人就出去了。
這名丫鬟身上穿的是去年時興的裙裾,下身穿着一身鵝黃色的墜珠長裙,乾淨利所,看着兩人的眼中含着鄙夷,高貴的仰着頭,看着惠娘,一臉不屑。
「一會兒你們會看到一位貴人,這位貴人可不是你們能得罪起的,所以待會兒一切聽貴人的,不然小心你們這兩條小命。」惠娘跟風長柱連連稱是,一臉畏縮的跟在丫鬟身後向屋內走進去。
「小姐,奴婢已經讓衙役將兩人帶過來了。」剛走進門,丫鬟立刻變的低眉順眼,臉上不敢有絲毫的倨傲。
門前隔着一道屏風,屏風上面繡着花鳥魚蟲,活靈活現,透過屏風,只能依稀的看出斜躺着一個模糊的身影,清麗脫俗。
「噢讓他們進來。」聲音清麗中帶着一絲慵懶,從隔着的屏風惠娘也從中聽出了一絲莫名的熟悉。
這個聲音,她好像在哪裏聽過,心裏懷中忐忑,低眉順眼的跟在丫鬟走進去。
進門雙腿不由自主得跪在地上,全身顫抖,頭低垂向地,雙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腳尖。
「抬起頭來,本小姐可不想對着你這顆腦袋說話。」惠娘猛然將頭抬起來,心裏立刻敲打出驚濤駭浪。
難怪她會聽見聲音這般耳熟,就在那天在玉瑤家中,她跟這個女人有一面之緣,好像,好像聽風家大小姐提到過,眼前這位姑娘好像就是城主府的大小姐,馬雲梅馬小姐。
「看來你還記得我,本小姐來找你果然沒錯。」說着身子緩緩從榻上做起身來,身上的慵懶盡數褪去,彰顯着一絲高貴。
「不,不知馬小姐找我,是所謂何事」惠娘覺得自己身上可沒有能令馬姑娘圖謀的東西或者是人,心中一時間百轉千回。
「難怪你能被那個賤人信任,夠機靈,可是怎麼就被風家的人給拿捏住呢真是可惜了,早知道在風鈴城殺人,那可是要被殺頭的,可惜了那個只有幾歲的小丫頭,到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就算能活下來,恐怕也免不了被人牙子給賣去那種地方。」說着眼底的鄙夷讓惠娘心裏一驚,嘴裏發出嘖嘖聲。
惠娘心裏一驚,看來馬姑娘早就已經將她的身份給調查的一清二楚,可是腦子裏亂糟糟的,一直想不出到底是找自己什麼事。
更擔心巧兒的情況,好了脫口而出,道「馬姑娘,求您了,我我還不想死,巧兒,巧兒她傷的怎麼樣醒過來沒有求您發發善心救救我」
惠娘急的眼淚橫流,沙啞的嗓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的馬雲梅,眼中含着祈求。
風長柱本身就是城裏的混混,對於馬雲梅也只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聽見惠娘喊馬雲梅馬姑娘,他眼中立刻迸發出希翼的光――有救了
整個風鈴城的人誰不知道,這馬城主就是整個城中的土皇帝,這山高皇帝遠,整個城裏,只要馬城主一聲令下,誰敢在城中鬧事那可真是不想活了。
而馬城主最喜歡的孩子,就是馬雲梅這個嫡女,整天寶貝的捧在手心裏,如果她想要一個人活命,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想通了這些,幾個跟着惠娘跪在地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一連磕了十幾二十個,再起來額頭上已經出現一大片淤青。
「求馬大小姐大發慈悲,就把我跟我嫂子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我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風鈴城,也不會再招惹麻煩,只要馬小姐答應救我們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