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大夫,可全都沒找出韓夫人的病因。
這韓夫人的身體特別,有的時候比正常人看起來還要健康,可過幾天,就又感覺到全身乏力,面容蒼白,連自己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這可把韓家人給急壞了,城中的大夫全都找遍了,韓大學士為了自己的老妻子,連宮中的太醫都請過來。
可儘管這樣,這韓夫人的病連因都沒有找出來。
孫顏青作為兒媳,一直陪伴在左右,韓予溪看着母親日漸消瘦的樣子,自然心疼。
這天,她才剛出門,正巧撞見了一位所謂的高人。
「這位姑娘,看你面容憔悴,必然是家中至親之人出了事,可惜現在你們全家都束手無策,不知我說的對否」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道袍,兩撇花白的鬍鬚,看起來道貌岸然的樣子。
韓予溪心中擔憂哪裏還顧得上聽他在自己耳邊念叨,再說,母親病重的消息,本就不是什麼秘密,眼前這個人知道也不足為奇。
韓予溪轉身準備去方家請求拜見方老,方老如果待在方家,那就是她母親的幸事了。
畢竟整個盛京中,方老是唯一比太醫院的院首還要厲害的大夫。
之前聽說方老出遊一直沒有回來,現在派出去打聽的人說,方老可能在這幾天回來。
她這幾天每天都會去方家門前等,卻每次都撲空,心中正是煩躁。
「來人,將這個人給我打發了。」一直守在門前的兩名侍衛,聽着韓予溪的吩咐,立刻準備上前將人趕走。
聽着門前的動靜,剛剛還待在後院中的孫顏青正好走出來,便走上前來。
「溪兒,這是怎麼回事」孫顏青疑惑的看着門前準備動手的人。
「大嫂,這道士就是個騙子,他居然來咱們韓家搗亂,我正準備讓人將他趕出去。」韓予溪說完,臉上還帶着怒容。
「可這位道長看起來並不像那等騙子,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先讓他把話說清楚,你們兩人先放手。」兩侍衛聽孫顏青已經吩咐下來,抬頭看了韓予溪一眼,這才將那人放開。
那道士臉上沒有半點的驚慌,氣定神閒的說道「韓姑娘不必趕貧道離開,貧道不過是覺得尊夫人正在受病痛折磨,這才好心將解救之法告知。」
「解救之法什麼解救之法」孫顏青焦急的忙問出聲,語氣中夾雜着緊張跟擔心,把韓予溪感動的心頭一熱。
自己這個大嫂,簡直太溫柔賢惠了,之前因為玉姐姐的事,她還在心中懷疑她,太不應該了。
簡單的一個舉動,讓韓予溪感動莫名。
「大嫂,你別相信他,他不過就是個騙子。」韓予溪拉住正準備上前的孫顏青。
孫顏青雙眼擒淚,聲音中透着幾分沙啞,道「溪兒,母親正病着,就算有一絲希望,我都不能放棄。」
也許被孫顏青的孝道感動,韓予溪對着那名道士,道「你暫且把話說清楚,要是讓我發現你只是騙我的,我們韓家定然不會輕易放過你,聽清楚了嗎」
見韓予溪終於肯讓那道士將話說清楚,孫顏青臉上閃着微光,似在等着他的答案。
「這韓夫人前幾天是否出了一次城而且還在外逗留了一整日」只聽那道士的話緩緩泄出來,停在韓予溪耳中,卻是精神一震。
他怎麼會知道
前幾天母親確實出了一趟城,而且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就連父親,都是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
她覺得這消息定然不會輕易泄露出去,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他真的是世外高人不成
韓予溪眼中染上疑惑,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幾分審視。
「道長,這病難道會跟我母親出城有關係笑話,要真是誰出城就會生病,那整個盛京城豈不是都病成災了」韓予溪唇瓣勾起,說出的話字字珠璣。
「貧道說的並非如此,韓夫人出城沒錯,錯的是她逗留的人家。」眼前的道士伸手捋捋一把上的鬍鬚,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人家那家人難道還有什麼古怪不成」韓予溪追問道。
韓予溪雖然不肯相信眼前的人,可她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母親就是從城外回來後,身體才越發虛弱的。
難道此事真的跟眼前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