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擰眉,依舊一無所獲。
玉瑤站在韓夫人身邊,眉頭緊鎖,居然連黑夜都沒能查出來,看來這下毒手的人,行蹤詭密。
吸血沒有病因沒病
這所有的一切一直在玉瑤腦海里旋轉,好像這幾者之間有些某種聯繫,可似乎又沒有。
缺血嗜血――
玉瑤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眼眸徒然一亮,立刻抬眸對着黑夜說道「如果是被一些蟲子吸去了身體裏的血,那會不會像韓夫人這樣」
玉瑤說出來的話,讓黑夜眼眸中跟着變的冷冽,沉聲道「韓夫人身體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剛剛她能夠接觸的東西我也全都仔細查驗過,等排除了這所有的可能,那夫人您提出來的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只是會是什麼樣的蟲子能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裏,將一個大活人變的只剩這副皮囊」
就算是被蟲子吸乾了血,那也要能找出那些吸血鬼才行。
韓夫人整日裏都待在這韓府中,又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呢
房間裏的空氣變的格外凝重,安靜的出奇,落針可聞。
莎莎――
就在玉瑤凝神靜思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幾聲輕微的爬行聲,若有似無。
如果不是因為玉瑤在空間裏待過,耳朵比別人格外的靈敏,相信她也聽不到。
「你們可有聽見什麼聲音」玉瑤仍舊不確定的出聲詢問道。
「玉姐姐怎麼了這裏只有我們幾個,怎麼會有其他的聲音呢」韓予溪聽見玉瑤出聲,接着說道。
韓進也同樣搖頭,連黑夜也凝眉,一臉疑惑的看着玉瑤。
「玉姑娘,你可是聽見了什麼聲音,不防說出來。」韓進見玉瑤並不像作假,忙出聲道。
玉瑤只是臉色嚴肅,側耳傾聽,並沒有回答韓進的話。
莎莎――
這聲太輕,輕的差點連玉瑤都沒聽見,只是這種聲音又仿佛不存在一樣,讓玉瑤也在心中懷疑,是否真是她聽錯了。
就在她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有幾聲稍稍大力點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就像掛在布料上在滾動一般。
玉瑤腳步輕移,前後左右的移動幾下,仔細的辨認。
黑夜跟韓家兄妹見玉瑤這樣特殊的舉動,跟着稟氣凝神,生怕會發出其他的聲音驚動了她。
最後,玉瑤鎖定在韓夫人躺的床上,確切的說是對着韓夫人身上的棉被上,目光冰冷如炬,一直積壓在心底的謎團,像是一瞬間得到了解釋一樣。
難怪那麼多大夫都說這韓夫人沒病,可她看起來就像病入膏肓一樣,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這下毒手的人,果然是好計策。
此時,玉瑤那張清脫俗的臉上,明顯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表情。
「玉姐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找到我娘被毒害的胸兇手了對嗎快說啊」韓予溪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從玉瑤口中知道答案,焦急的詢問出聲。
黑夜臉色也異常難看,顯然他應該也想到了,看到玉瑤的時候,雙眸透着犀利,道「夫人您的意思是」
「是水蛭,也就是你們說的螞蝗。」
玉瑤此言一出,只有黑夜一個人變了顏色,韓家兄妹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兩人眼中看出了不解。
這螞蝗韓進只知道有這樣的東西卻從來沒見過,更不知道它居然可以吸食人血。
而韓予溪更是無從得知,從來沒見過。
「玉姑娘,我母親整日裏都待在這院子裏,如何有機會接觸到那種東西還有,我們幾乎每日都來母親的房中,可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這」韓進立刻出聲道。
「其實兇手很狡猾,將這吸血的元兇一直放在咱們眼皮子底下,正是所謂的燈下黑。」玉瑤望着眼前的韓家兄妹,淡淡的說完。
「什麼」
韓予溪臉色一變,道「玉姐姐,那這螞蝗還在這房中嗎可,我怎麼沒看到呢」
「沒錯,一直都在。」
玉瑤嘴巴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冷笑,「這就是下毒之人的高明之處,極為隱蔽不說,而且還根本讓人難以覺察,並且,那些個吸血鬼還一直不停的吸着韓夫人體內的鮮血。」
「這簡直太可怕了,玉姐姐,您快說到底藏到什麼地方了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