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猛點頭,雙手被孫顏青用布條捆綁住,跪在地上磕頭,沒幾下,額頭上就被磕出了一片血污。
混合着臉頰上的鮮血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呵呵呵――
孫顏青笑聲中透着癲狂,讓秀兒嚇的雙眸一陣緊縮。
「現在知道求饒了可惜啊真是可惜了」說着用手能跑扯起她的頭髮,秀兒整個人都倒仰着頭,一雙驚恐的雙眸正對上孫顏青泛紅的雙眼。
四目相對,讓秀兒感覺像是被一條毒蛇給盯住,毛骨悚然。
嗚嗚――
此時秀兒卑微的像是孫顏青腳下的螻蟻,只要她跺跺腳,秀兒就會被碾壓而死。
孫顏青艷紅的臉頰慢慢靠近秀兒,嘴裏灼熱的溫度噴在她白嫩的脖頸里,就像毒蛇伸出了蛇信子,在慢慢舔舐。
「你不是想要待在韓進身邊嗎本夫人就成全你,這輩子不行,那就等下輩子,本夫人這就送你下地獄。」最後幾個字孫顏青咬的極重,都能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
還沒等秀兒反應過來,就看到她背脊一緊,雙目瞪成銅鈴,一副不甘的樣子。
孫顏青快速從她胸前拔出手中的簪子,帶着一股溫熱的鮮血。
眼看着秀兒氣息奄奄的倒在地上,孫顏青才感覺一直堵在自己胸口的恨散去了許多。
「這個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怪只怪你自己太貪心。」孫顏青說着將自己的手帕從秀兒的嘴裏拿出來,又仔細的收拾了一下,偽裝成秀兒畏罪自殺的場景,這才面帶冷笑的走出去。
只留下一室的血腥跟清冷,還有秀兒變冷變硬的屍體。
玉瑤跟韓予溪兩人很快出現在韓家門前,馬車剛停下來,便被門前的侍衛給攔下來,道「什麼人」
拖在馬車內的韓予溪將面前的車帘子撩開,道「這是本小姐請回來的大夫,還不快讓我們進去」
「大小姐」
門前的侍衛正是韓進隨身的人,名喚青衣,打從韓進下朝回來,知道韓予溪獨子一人出了府,就一直擔心。
派人出去尋人,直到晚上接到玉瑤傳來的消息,這才心中稍安。
知道今早玉瑤會親自送韓予溪回來,特意讓他身邊的人等在門前。
「大小姐您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大少爺可是非常擔心您。」眼看着韓予溪等人從馬車上走下來,身邊的人急忙將馬車拉走。
韓予溪腳步匆匆,邊走邊問,「我大哥他人呢」
「回大小姐,大少爺剛剛出門了,一會兒就會回來。」韓予溪聽後點頭。
「我娘她現在怎麼樣」韓予溪記得她臨出門的時候,母親的病正好犯了,這一天一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臉上忍不住擔心的神色。
「夫人她」青衣說話吞吐,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擔憂,這讓韓予溪的心跟着揪起來。
不等青衣說完,韓予溪帶着玉瑤身後跟着黑夜直奔她娘的院落。
眼看着就到到韓夫人的房門,青衣見黑夜還要跟進去,立刻出聲阻攔道「大小姐,這人」
「這是玉姐姐幫忙請來的大夫,既然玉姐姐相信他的醫術,那我自然也會相信。」韓予溪對玉瑤的信任,讓玉瑤心頭一陣滿意。
「既然是大小姐相信的人,青衣自然不會有所懷疑,請」青衣側身,將擋在身後的路讓開。
「不准進」
孫顏青的聲音透着焦急,從身後快速的走進來。
「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沒來跟嫂子打聲招呼這裏可是母親的房間,而且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也不過跟你大哥相差無幾,他能懂什麼醫術不會是從哪裏來的歪門邪道,想要攀附咱們韓家才好。」孫顏青犀利的話讓玉瑤冷笑。
這個孫顏青這是終於憋不住了嗎之前還溫良賢惠,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今天說出來的話,反而夾槍帶棍,果然是演戲中的高手,她玉瑤自嘆弗如。
「歪門邪道難道韓大學士府一直以來都是看臉來斷醫術的」黑夜漫不經心的話透着一股陰寒落在孫顏青身上。
「你休在這裏胡言亂語,我們韓家可是名門世家,又豈是你這樣小小的江湖騙子能糊弄的了的」孫顏青臉色被氣的漲紅,看着黑夜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