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氏直接鑽進了姚奉年的懷裏,那尋求庇護的樣子,大大取悅了姚奉年的心。
「來人,將她給我抓住,不許她掙脫半分。」秦氏因為那二十萬兩銀,顯然已經惹惱了他。
剛剛準備為秦氏求情的陳嬤嬤,立刻退縮了下來,現在的老爺簡直太恐怖了,誰還敢冒險上前
元氏看了秦氏一眼,臉上帶着幾分清冷,道「既然二姨娘非說她是被冤枉的,現在府中所有人都在這裏,倒不如派人去她的院子尋找一番,到時候,二姨娘是否被冤枉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秦氏心中大驚,之前她還不明白可現在聽見元氏的話後,心中的謎團全都解開了。
難怪她一直淡定的沒有去尋找證據,之前做的事只是抓住自己的小辮子,現在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元氏這個女人,真是該死,幸好她早就已經做了後手。
秦氏看了一眼身邊的陳嬤嬤,見她不准痕跡的點頭,心中最後的那點擔心也跟着煙消雲散。
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元氏看着她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清冷。
心暗暗腹誹,秦氏,好戲這才剛開始呢。
姚奉年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搜秦氏的院子,畢竟有二十萬兩銀子。
「就按夫人的話做,你們幾個一起去二夫人的院子,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搜查,聽清楚了嗎」姚奉年還不放心的重新叮囑道,仔仔細細幾個字,被咬的極重。
「是,手下遵命。」跟在姚奉年身後的小廝帶着幾名侍衛,立刻想着二姨娘的院子而去。
秦氏有恃無恐的站在前院,她那些證據早就全都被銷毀了,還有她手中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銀子,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會是查無證據。
很快秦氏的院子被一通翻找,元氏又吩咐身邊的春喜重新上了茶,親自為姚奉年斟茶。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剛剛離開的侍衛重新回來了,手中空空如也。
「怎麼樣」
看着幾人並沒有帶任何東西回來,秦氏嘴角勾起的得意越發明顯。
「回老爺,小的將二姨娘的院子全都找過了,只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找到了這些。」這時候橫着一起離開的小廝也走上來,將手中的一個盒子交到姚奉年面前。
秦氏嘴角發出冷哼,目光跟着落在盒子上,等看清楚他手中拿的東西,立刻大驚失色。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他們不可能會找到的,這裏面的東西不是早就已經被她給毀了嗎現在又怎麼會重新出現在這裏
目光跟着盒子落在姚奉年面前,心中還存着最後一絲僥倖,希望在老爺手中的只是一個空盒子。
元氏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嘴角勾起帶着幾分邪魅,眼底卻含着幾分冷芒。
看着姚奉年將盒子打開,裏面平整的擺放這幾張紙,等看清楚上面的東西還有信,姚奉年腦海中都快要被炸開了。
「賤人,賤人,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居然還敢說冤枉我看你簡直就是該死,瞪大你的雙眼看清楚,這上面可是有你親手寫的字,這難道還是別人冤枉你不成說,這些銀子到底都去了哪裏」一沓寫滿字據的紙,洋洋灑灑落在秦氏臉上。
看着上面的字,清楚的記錄了從她手中流出去的銀子數量,每一次都成百上千兩銀子。
看着上面的時間,已經有好幾個年頭,這樣算下來,應該也有十幾萬兩銀子。
姚奉年大驚,之前他還以為這些下人只是胡說八道,或者是真的對秦氏有所誤會,可現在看來,真是他太不了解這個女人了。
她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做出這種事來。
在盒子的最底層,還靜靜的躺着一個白色的瓶子,元氏驚訝的出聲道「老爺,您看這是什麼東西」
不等元氏拿起來,一直待在府中的府醫出聲道「大夫人小心,這東西還是先讓老夫看看。」
那大夫將藥瓶拿在手中,將瓶蓋打開一聞,臉色跟着變的拉扯下來,嚴肅的出聲道「這東西是毒,而且就是之前二小姐中的毒。」
「什麼當真」
元氏聽見大夫的話,臉色立刻變的蒼白,身子跟着來回晃動了幾下,接着眼前發黑,
地六百九十章:貪墨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