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她立馬露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
「沈神醫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我,我給你道歉。」
沈滄海冷哼了一聲,根本就不打算搭理她。
至於舅媽,更是傻眼了,這位是神醫?而剛剛卻對這個年輕人恭恭敬敬,那代表着什麼?
再說了,有神醫在這裏,豈不是代表着老公的病有救了?
她急忙跑了過來,低聲下四的說道:「沈神醫啊,真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您,剛才得罪了,千萬不要怪罪。」
沈滄海照樣沒有搭理這個女人,而是來到了魏峰的跟前,說道:
「魏神醫,這件事您看怎麼處理,要不要叫保安把這些人都轟出去?」
眾人再次震驚了,沈滄海,竟然聽這個年輕人的!
魏峰笑了笑,轉頭看向了宮連玉說道:「親愛的,你說呢?」
我靠?
眾人已經被雷的外焦里嫩的了。
潘母怕院長,院長怕沈滄海,沈滄海怕魏峰,而魏峰要聽宮連玉的意見。
剛剛還是一個交易工具,生育工具的宮連玉,轉身就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你們走吧!」
宮連玉懶得搭理潘母一家人,眼不見為淨,現在連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他們了。
潘母領着兒子灰溜溜的離開了,半分都不敢逗留。
幾分鐘後,周院長終於是姍姍來遲的趕來了。
他來到沈滄海身邊,急忙躬身抱歉的說道:「沈神醫,實在是太抱歉了,讓您受到了這種不公正的待遇,是我們醫院的失職啊,我一定會嚴肅處理這件事的。」
而沈滄海在等待周院長的時間裏,也了解了一下大致的情況,他也是人老成精,雙目一閃說道:
「處理倒是不必了,不過我倒是要問問你,為什麼魏神醫的朋友,會住在重症監護室里,一直都沒有醒過來,是不是你們醫院不作為啊?」
周院長猛地一愣,看了看旁邊的魏峰。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剛才沈滄海叫這個青年為魏神醫。
神醫?
而且聽沈滄海的態度,似乎很是恭敬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不管怎麼樣,連沈滄海都要恭敬對待的人,那絕對不是他一個院長就能招惹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