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只是拖長語調回了宙斯一句,「是嗎?」
很快,夜孤行就快步朝着紫竹林的正北方向走去。
宙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夜孤行的身影,無人知道,此刻宙斯到底在想些什麼。
半晌的沉默之後,宙斯突然調轉方向,顯然是打算離開紫竹林了。
就在這時,耳邊再度傳來了夜孤行的清冷嗓音。
「宙斯,給你一句忠告,人要清楚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什麼事情可以插手,什麼絕對不可以插手,你心裏應該有分寸。」
夜孤行顯然是話裏有話。
宙斯腳
步微微停頓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正面回應夜孤行什麼,很快,宙斯就身法詭異一閃,而後就從紫竹林的上空消失了。
宙斯走後沒多久,另外一道青色的身影也踏空而來。
來人明顯是來找人的。
不知何時吹起了一陣妖風,大有一種要將紫竹林的紫竹全數拔起的架勢。
當變故突發的時候,夜孤行自然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他眉心狠狠一擰,第一時間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蚩疆,我知道你來了,何必裝神弄鬼?」
夜孤行眸光銳利地盯着東北角,而後直接說起了魔族之主蚩疆的名字。
夜孤行話音一落,蚩疆很快就閃身而出。
看到蚩疆的時候,夜孤行薄唇勾起一抹諷刺十足的笑容。
「是胤邪告訴你我在這裏的吧?」
夜孤行話鋒一轉,再度說起了七十二洞妖王府的妖王。
蚩疆表情不善地看着夜孤行,並沒有正面回答夜孤行的問題,只是如此跟夜孤行強調道,「夜孤行,我需要冰焰石,只要你將此物交給我,我便不會為難你。」
蚩疆這話一出,溪庭院佛界之主當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蚩疆,你的情報是不是有誤?你若是想要冰焰石,你應該去地擎宗找蒙放,了緣,復萌他們,找我作甚?我要是有冰焰石,我何必捨近求遠來紫竹林?」
夜孤行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魔族之主。
蚩疆眸光幽幽地看着夜孤行,擺明了是不相信夜孤行的話。
夜孤行自然也察覺到了蚩疆對他的敵意,他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而後再度開口道,「我還不至於為此事騙你,如今所有人都認為玉天塹陷入昏迷跟我有關係,你覺得我會再卯上你們魔族嗎?這對我溪庭院又有什麼好處?」
夜孤行的言下之意是在說,他如今已是四面楚歌,若是明智,就不會再樹敵。
夜孤行這話一出,蚩疆眉心狠狠一擰,略微思索了一下,蚩疆如此跟夜孤行說道,「玉天塹到底是因何昏迷?就算這事真的跟你沒關係,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為?」
蚩疆沒有再繼續糾結冰焰石的事情,對於夜孤行的人品,蚩疆還是有所了解的。
如果事情真的是夜孤行做的,按理說,夜孤行不至於死活不承認。
玉天塹昏迷的事情,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了,蚩疆當然也不例外,既然如今夜孤行自己提及此事,蚩疆也沒什麼不敢問。
雖然玉天塹的昏迷對蚩疆也算是有好處,但蚩疆還是想知道在此事背後搞鬼的到底是何人,他總是要做好相應的防範手段不是。
蚩疆原本以為,夜孤行可能不會配合自己,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夜孤行居然主動跟自己和盤托出了。
夜孤行輕扯薄唇笑了笑,笑容卻未曾抵達眸底,「那日是玉天塹自己約的我,我過去時,起初並沒有看到玉天塹,後來我依稀記得我聞到了紫荊花的味道,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我確定我沒有記錯。」
「等玉天塹出現的時候,他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白,他跟我不過就談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就突然間昏迷了,在我替玉天塹檢查的時候,顏回就進來了,而後就誤會是我對玉天塹出手的,我百口莫辯,而後來二郎神楊戩也到了,想制服我,無奈之下,我只好先行離開。如此一來,倒是坐實了我的罪名。」
回憶這個場景的時候,夜孤行表情始終的淡淡地,並沒有露出任何懊惱的神情,那架勢就好像被誤解的人不是他似的。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