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王八蛋去傷了那個姓沈的,還是在陛下行宮山頂,有這膽氣,媽的為什麼不去直接給那人一刀算了」
他終究沒敢直接說出來給陛下一刀算了。
「現在所有人都在私底下議論刺客是我們東疆刀兵的人,這不是扯淡嗎」
肖綿湖的手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大將軍要想做,難不成還需要請個刺客來真有那心思,調過來一百架弩車,朝着行宮裏射他一個時辰,連行宮都能拆的稀巴爛,八千禁軍能守住路,能守得住弓弩」
荀直連忙道「將軍消消氣,這話可不能亂說。」
肖綿湖似乎是反應過來,臉色變了變「我這他媽的也是被氣的,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刺客,現在所有人都懷疑大將軍,大將軍冤不冤。」
「息怒息怒。」
李逍然親自給肖綿湖倒了一杯茶「陛下這不是還沒有說什麼嗎」
「陛下要是真說什麼,那我還能和世子你坐在這喝茶」
肖綿湖嘆道「陛下自然不能隨意表態,東疆這邊的事沒有大將軍可怎麼行我猜着,就算是陛下也覺得那刺客是大將軍安排的人,他也不會直接點出來,真撕破臉,最終什麼結果誰能確保」
荀直看向肖綿湖,沉默片刻後忽然站起來抱拳「給將軍道歉。」
「為何」
肖綿湖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荀直俯身一拜「其實我不叫宋安來,我叫荀直。」
肖綿湖的臉色顯然一變「名聞天下的荀先生」
荀直鄭重道「我和世子來東疆,也不是真的遊山玩水,而是有人托我來給大將軍送一封信」
肖綿湖「信在何處何人之信」
「口信。」
荀直道「將軍也應該知道,但凡大事,怎麼可能有信來往話已至此我就明說了吧,長安城裏,有人不希望陛下回去。」
肖綿湖猛的站起來,手下意識的去抓刀柄,可是卻發現沒帶刀來。
「荀直,你好大的膽子」
他抬起手指着荀直的鼻子怒罵「你這是要謀逆」
「我的話,似乎比將軍剛才的話要輕多了,將軍剛才那些話若是傳揚出去,怕是比我的罪還要大些,牽連的也不是將軍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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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架弩車啊」
荀直坐下來,給肖綿湖把茶滿了「將軍,我問你一件事。」
李逍然趁機過來拉了拉肖綿湖「將軍且先坐下喝茶,聽荀先生說完。」
「你想問什麼」
「將軍,若陛下出了什麼意外,誰來即位」
「自然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如今在何處」
「當然是長安」
「將軍明白了嗎」
肖綿湖臉色猛的一白。
「荀先生,你這話是要誅九族的。」
「我知道將軍坦蕩,所以我才如實相告,若將軍要去告發我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了不過將軍也應該明白陛下是什麼樣的人從陛下登基至今二十年,先帝當初重用之人只剩下一個沐昭桐,也已經被架空了身份,別說控制朝權,在內閣里的分量都大不如前,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的人當今陛下自然不會一直用,這說明什麼說明陛下疑心病很重。」
他看着肖綿湖的眼睛「勞煩將軍回去問大將軍說一聲,陛下若開始疑心他,他還可安穩坐東疆」
肖綿湖的手似乎都在微微發顫,下意識的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卻燙了嘴,啐了幾口後顯得越發的煩躁起來。
「將軍可是大將軍的臂膀,若大將軍出了事,將軍前程盡毀,莫說將軍,八刀將可還有一人能撐得住只要大將軍不在了,東疆這邊的人上上下下就會被換一茬,過那麼個三兩年再看,換下去的人誰知道活沒活着,又有幾人會在意」
肖綿湖「你不要再說了。」
荀直卻自顧自繼續說道「可太子不一樣,太子正是用人之際,況且太子即位名正言順,太子應允過若陛下回不去長安城,大將軍還是大將軍,爵可進郡王大寧開國至今從無外姓王,大將軍便是開國第一人,東疆還是大將軍的東疆,將軍你們也還是大將軍的臂膀。」
肖綿湖再次站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
第四百三十六章 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