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密,你不該告訴我,若是陛下知道你將這件事隨隨便便告訴別人也會砍了你的腦袋就因為你這一句話,連沈小松和茶兒都可能受牽連」
「不告訴將軍的話,我怕把自己憋死。」
沈冷說完了之後感覺渾身輕鬆「將軍也知道陛下在水師里放通聞盒不是針對將軍你,而是因為將軍在明面上一舉一動都被那些人盯着,哪怕是將軍和什麼人來往他們也會看得死死的,通聞盒從將軍手裏進出的話會有隱患,所以才會安排別人如岑征如我。」
沈冷道「既然針對的不是將軍而我又太年輕怕扛不起通聞盒的分量,還不如」
他看了莊雍一眼。
莊雍「你在想什麼」
「通聞盒每個月最少要三次上報,沒大事就報小事,岑征把通聞盒給我的時候說對水師有益處的事小可不報大則必報,但對於水師有害處的事事無巨細都要報好頭疼。」
沈冷道「要不然將軍寫」
莊雍「沈冷,你什麼時候開始工於心計了」
沈冷楞了一下「什麼」
莊雍臉色肅然的說道「你把通聞盒的事告訴我,不是想讓我更重視你不是想獲取我更大的信任」
沈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只是笑的有些發苦「將軍啊我巴結你,不如巴結皇帝陛下。」
片刻之后庄雍鬆了口氣「我是擔心你過多的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你未來的路會比別人寬敞的多,沒必要如他們那樣去揣摩人心去勾心鬥角去算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性情的人,只是擔心你升的太快迷失了自己。」
沈冷「我真的沒有必要現在才想用工於心計的手段去謀求什麼。」
他換了一件衣服後活動了活動四肢,用紗布把小手指上的口子包紮了一下「當初先生授課的時候這是我唯一不喜歡聽的東西,但我要想去做的話也不會做的差了,不必等到現在。」
莊雍點頭「這件事就暫且不提了,你不能再告訴任何一個人,我知道你和陳冉是好兄弟,連他也不能說。」
沈冷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莊雍緩了一口氣後說道「你現在率三個標營的戰兵,王闊海,杜威名,楊七寶各領一個標營,但你還缺少一個副手,今天一早王根棟就來找我想跟着你」
沈冷「那多不好意思。」
莊雍「我知道,以前你是他的手下現在他反而跟着你,比你還要低一級南疆歸來之後他被提拔為從五,按照級別來說倒也剛好做你的副手。」
沈冷「將軍誤會了,不是我怕王根棟會不好意思,我是說我不好意思,再這樣下去將軍麾下比較厲害的人都快被搶光了」
莊雍「我從你的語氣之中隱隱約約聽出來一些不要臉的氣息。」
沈冷笑道「知我者將軍也我缺一個親兵隊,打算從本旗之中挑選幾個人,將軍從自己的親兵隊裏再調撥幾個給我」
莊雍心裏一怔,忽然間明白過來沈冷的心思,於是瞪了他一眼「你還想要什麼」
沈冷「將軍怎麼知道我還想要什麼我想從兵器庫里挑選十把黑線刀。」
「想要什麼一塊說了吧。」
「我想練一支斥候隊。」
「你自己挑人。」
「還有一件事就是跟着我的人以後可能會比跟着別人更兇險,所以獎賞方面我可能比較大手大腳。」
莊雍「我會讓錢糧主簿多給你分撥一些。」
沈冷笑着說道「將軍你待我這麼好,是不是想收我當乾兒子」
莊雍起來就往外走「瘋了」
沈冷「將軍慢走。」
莊雍忽然回頭「那你願意嗎」
沈冷搖頭似撥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莊雍想到那個可能,哪怕沈小松什麼都沒有告訴他可他怎麼可能不去猜想,如果這個可能真的有可能那麼自己收沈冷做義子就是大不敬了,於是笑笑沒有多說什麼。
沈冷等莊雍走了之後重重的靠在椅子上,心裏不由得一聲苦笑原來從軍也這般累,累的不是戰場上的廝殺也不是嚴苛的訓練,而是心累。
他是想讓莊雍放心,所以才會要莊雍分撥親兵過來,也為了方便通聞盒的事和莊雍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