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北逸風對於自己能不能快速做好牌這點很自信啊。
『啪』
一筒被何香月棄掉,看起來自己做三色同順的可能性很低啊,一筒已經出現一張,之後自己摸到一筒的可能性會大大減小啊。
說不定衣子懷和北逸風手裏就有一筒,這個樣子來看牌山里還有沒有一筒都是未知數啊。
不過北逸風手牌中應該沒有一筒,不然的話北逸風應該會選擇打出一筒才對,畢竟七筒留下來的話……慢着,北逸風這傢伙可能是要做帶么九的牌型?
打掉七筒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北逸風手中有九筒對子,在有九筒對子的情況下,北逸風打掉七筒也顯得有點合理。
『咔噠』
抬頭看向自己上家的棄牌,上家棄掉的又是一筒。一筒在牌河中已經出現兩張,自己接下來能不能摸到一筒真的不好說啊……
伸手將牌摸到面前,上手的這張牌是三筒。三筒啊……自己留着還真的有用處,先不說能不能打三色同順,起碼三筒能夠和五筒組成順子,牌的作用明顯比白大。
毫不猶豫的將白打入牌河,這裏白金肯定不會留白。
因為白金要追求最高的打點,那樣的話白留下來只會妨礙白金。
北逸風瞥一眼白金的牌河,她動作非常緩慢的開始摸牌,同時她左手將手牌最左邊的牌拿起丟入牌河。
這算是換牌吧?話說用雙手算不算違規?以前在電視上看比賽的時候,從來沒有見人用過雙手啊……
抬頭看向旁邊的裁判,裁判沒有發話,看來北逸風的舉動應該不算違規。
『啪』
被打入牌河的是六萬……嗯?六萬?為什麼會是六萬,上巡打出七筒可以理解為快要聽牌,這巡經過摸切打出六萬?並且在摸牌的同時將牌棄掉,北逸風連自己摸到的是什麼牌都不知道,她竟然選擇這個樣子棄牌?
白金非常疑惑,北逸風的行為看起來很迷惑,不過北逸風想這麼打那就讓她這麼打吧。反正裁判沒有出聲,北逸風的所作所為就不算是違規。
現在應該是輪到何香月摸牌……何香月看起來好像沒有摸牌的意思,她摸着下巴看向北逸風的牌河,很顯然何香月很想要北逸風棄掉的六萬。
終於在白金注意到這點的時候,何香月伸手將六萬拿到手邊。在擺出四五六萬後,她從手牌中打掉九筒。
看向自己手中的兩張五筒,何香月要做的應該不會是三色同順,畢竟有兩張五筒在自己手裏,何香月基本上不可能做出來三色同順。
那麼何香月要做的應該是十二落抬、五門齊、役牌、場風或者是自風這樣的牌型,組合起來也有可能,主要還是看何香月要怎麼打吧。
挑着眉頭,看向何香月的棄牌,現在衣子懷更在意的是北逸風的棄牌。
開局棄掉七筒、第二巡棄掉六萬,這個傢伙的牌絕對有問題,或許真的是在做非常大的牌也說不定。
沉默的摸着下巴,衣子懷在這裏開始猶豫起來,並且猶豫的時間非常的久。
「奇怪,子懷這個時候猶豫幹什麼,這才過多久啊?才剛剛第二巡,她猶豫起來幹什麼?」
作為隊長的煙尋風下意識的將這些話說出來,不過在說完後煙尋風發現自己的表現不對。
隊長就應該擺出一副處事不驚、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從容,自己這邊下意識的將這些話說出來,很明顯就是有失隊長身份。
沒有將心中所想的東西表露出來,反而是摸着下巴擺出一副沉思的樣子,還時不時的點點頭嘴中小聲的嘀咕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是這樣啊……不愧是子懷,竟然能夠提前預知到那麼多步嗎?看來我作為隊長還是不行啊,竟然沒有跟上子懷的思考,我還需要加把勁呢。」
「誒?什麼什麼?隊長知道衣子懷在想什麼嗎?她為什麼要這麼打啊?」
林芸茗湊熱鬧不嫌事大,在聽到煙尋風小聲嘀咕的話後,林芸茗就靠過來疑惑的看着她。
煙尋風嘴角露出抹僵硬的笑容,她的笑容在這一刻完全僵住,煙尋風完全沒有想到啊!自己不過是假裝嘀咕兩句,這個芸茗竟然會靠過來問自己?!
早知道剛剛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