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好奇的口吻問道，但也說明了自己的想法。
安德里亞眼睛掃了下旁邊的大艾琳，而大艾琳則微笑着點點頭。
這位公司高層才嘆了口氣道：
「為了防止她徹底魔女化後，公司的處境變糟。」
「假如聖女完全魔女化後，與魔女沒有相當程度的接軌，她也許會退化為劣化魔女，這會讓她的價值大大的降低。如果一個劣化魔女在劣化前就有充足的魔女學識，那麼魔女化後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魔女。」
「偉大魔女之首也正是想要那個真正魔女化的聖女，只要她完成魔女化，我們公司就會擁有她的【撫養權】，而將這個【撫養權】轉讓給偉大魔女之首，達成這一次贊助的條件。」
不允許買賣魔女，這是魔女法律的鐵則。
但取巧的方式，還是有【撫養權】和【監管權】存在，至於研究什麼的……照顧孩子還不允許知道孩子想要什麼嗎！？
當然，這種名義與規則下，研究一個魔女也是不能對這個魔女造成傷害，不然人家可以找到警視廳里，對警察姐姐們說：
「我家的大姐姐對我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雖然安潔莉特名聲已經夠屑了，但這種社會性死亡的情況，她也不會去嘗試。
滿足了下好奇心，江涵笑道：
「那我就去教她吧，需要教基礎的戲法麼？還是說單純的魔力的運用？」
安德里亞沒說話，大艾琳則意味深長道：
「隨便你，那個聖女的天資，有可能比你想像中的還高哦。」
艾琳是看出來了什麼嗎？江涵望着陽光笑容的大艾琳，又有點想要去揉揉對方的臉蛋了。
……大艾琳那軟軟的臉蛋，實在是令人愛不釋手。
就像是某種脾氣很好的大型犬類一樣，反而是小一號的艾琳看上去端莊許多，沒有那麼傻萌傻萌的，笑容明明一樣，人也是同一個，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啊。
江涵正想要說些什麼，靈感忽然被觸動。
聖女進入到了夢鄉。
她察覺到了這一點後，對兩人揮揮手：
「啊，我得趕緊去睡了，她進入到深層次的夢境了，估計在找我，或者等我。」
安德里亞點點頭，對員工的工作態度很滿意。
而大艾琳，只是很陽光的傻萌傻萌的笑着，眯着的眼睛睜開一點，卻顯得有點妖冶的意味深長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