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範疇。」
這是當然的,李貴妃就算不懂軍務也能理解,要不然高務實萬一接了個面對北虜的城牆,結果北虜連年從那地方入寇,他不得虧死?
嗯,既然這樣的話,聽上去倒似乎很不錯。
李貴妃點了點頭:「他倒是個實誠君子,雖然做這些事情多少有點不務正業,但對朝廷而言倒也大小是件好事……姐姐以為如何?」
陳皇后當然是幫高務實說好話了,她笑着道:「妹妹說的很對,本宮記得當年還未進裕邸之前,在通州老家,那城牆就是隔三差五要修補,就沒個完全修好的時候,也不知道當時的地方官在裏頭貪墨了多少銀子。像高務實這般接了活兒還明確保證使用年限的,本宮倒是頭一回聽說,只希望他莫要把那香皂廠賺的錢都虧進去才好。」
李貴妃搖頭道:「這一點姐姐怕是多慮了,小妹聽人說過,高務實做買賣從來沒虧過,甚至去年他在衛輝府收攬流民花了足足幾十萬兩,現在恐怕都賺回來了。」
這一點陳皇后倒真不清楚,詫異道:「是嗎,那怎麼賺回來?」
然而李貴妃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好含含糊糊道:「反正左右都是開設些私礦和工坊之類的吧,小妹也沒仔細問。」
朱翊鈞見她們二人似乎都已經同意下來了,便高興地道:「母后、母妃,要是您二位同意了,兒臣這就去給他賜字了。」
李貴妃連忙叫住他:「同意是同意了,賜字又是什麼事?」
朱翊鈞滿不在乎地道:「他說如果您二位同意,就想再圖個吉利,請兒臣賜個名字給他這個工場,不過這名字他自己想好了,兒臣就幫他寫四個字就行。」
「哪四個字?」
朱翊鈞道:「京華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