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知會一聲也就是了……皇上可要更衣?」
朱翊鈞先沒回答為何來此,反而笑道:「我更什麼衣?你這裏有五爪袍服?」
高務實要已經是朝廷重臣,聽了這句話怕不是要嚇尿,不過他現在白身一個,倒也知道朱翊鈞只是開玩笑,不禁苦笑道:「皇上說笑了,臣活得好好的,怎會如此花樣作死?」
「噗嗤!」這一聲卻是朱翊鈞身後的兩名小宦官忍不住笑了出來。
朱翊鈞果然只是開個玩笑,所以也哈哈一笑,讓開一點,對高務實道:「務實,來,見過朕的兩位御妹,今兒所以來你這兒,還是因為她們倆呢。」
高務實這下可比見到朱翊鈞還吃驚了,也不敢細看,拱手一拜:「微臣見過二位殿下。」
「免禮。」
嗯,聽着像是三公主回答的,四公主沒說話。
高務實站直之後立刻面朝朱翊鈞,臉色有些緊張,道:「皇上,您出宮來臣這裏還好說,二位公主怎麼也來了?」
朱翊鈞嘿嘿笑道:「怎麼,出來救你還不對了?」
「救臣?」高務實一怔:「臣……怎麼了?」
朱翊鈞看了陳矩一眼,一擺手:「陳矩,你也去外面守着。」又對高務實道:「樓上有人麼?沒人咱們上去說。」陳矩微微鞠躬,輕手輕腳出去了。
高務實一頭霧水,把朱翊鈞和兩位公主請到樓上,朱翊鈞倒是絲毫沒有做客的自覺,自己走到高務實面朝什剎海的太師椅上坐下,又對兩位公主道:「堯娥堯媖,你們自己找地方坐,不用跟他客氣。」
高務實哭笑不得,看着朱翊鈞,問道:「皇上,咱們樓也上了,人也清場了,有什麼事您可以告訴臣了吧?」
朱翊鈞臉上露出一抹有些古怪的笑容:「務實,朕在萬曆五年就大婚了,萬曆六年又選秀了一次,現在宮裏也算有幾個妃子了……你好像一點不着急?」
高務實有些愕然,道:「臣豈能和皇上相提並論?」
朱翊鈞彷彿早就猜到他會如此回答,依舊笑嘻嘻地道:「可是你前幾日幹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你記得嗎?」
高務實果斷搖頭,又做出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樣,沉吟道:「臣……沒有吧?」
「切!」朱翊鈞指着高務實的鼻子:「別跟朕裝模作樣,要不是堯娥堯媖昨天來找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抓了她們的手……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我母后都已經知道了?」
「什麼!」高務實頓時睜大眼睛:「太后知道了?」
高務實心中一涼:完了,老子不會死在這種破事上吧?這他娘的也太荒謬、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