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我一定可以打贏七日戰爭!」
他手裏現在就有兩份七日戰爭的邀請函,當然不怕弄不到,至於是否能打贏這場戰爭,對許了來說,就是……她媽的一定要贏,死活都要贏,不管什麼都要贏。
在他的面前,命運就根本沒有給出可以輸的選項!
跟許了說話的年輕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但卻不想再說什麼,但是他沒有開口,旁邊卻有別人冷笑一聲,說道:「就算你贏了七日戰爭,但你知道願望果實有多珍貴嗎?那可是能夠許任何願望的寶物,只要許的願望,沒有超過願望果實的願望之力,就能夠被滿足。誰捨得把這種寶物拿出來救人?換我可捨不得……」
許了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說話的這個人頓時全身生寒,他明明知道這個少年並不殺了自己,但卻從心底最深處,生出了顫慄。
這種恐懼就好像烙印在血脈最深處,讓人怎麼都提不起來勇氣抗拒。
若非許了只瞧了他一眼,就別過頭去,這個說話的人都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趴下來,匍匐在許了面前,跪求別看了。
許了淡淡的說道:「白玄在和白夏阿在哪裏?我找他們有事兒!」
跟許了說話的年輕人隨手一指,說道:「那裏不就是他們?」
白玄在和白夏阿急匆匆趕來,尤其是白玄在臉上都是鐵青之色,白夏阿的臉色也極難看,他們見到了許了,就趕了過來,白夏阿似乎想要安慰一下許了,但開了幾次口,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白玄在嘆了口氣,正要開口,許了卻搶先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森冷的說道:「我需要你們倆幫忙,別說不幫,不然我現在就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