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七日後了。一路遊山玩水吃喝玩樂,絲毫沒有緊急的覺悟。踏入軍隊營帳的時候,被士兵攔了下來。他隨手一指那士兵便定了下來,而他已經到了雪皇帳前。
「乖徒弟,師父駕到,還不速速迎接。」
「我說師父,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七天前找的你,七天後才到。」
葉沐歌隨手打了韓裘一下,沖他瞪眼,「傻小子,告訴他那麼清楚做什麼。他又不是你師父。」
韓裘沉默無言,默默聽這師徒二人互相埋怨。
「師父,你為老不尊,是你自己不守時的,還打太傅。」寒笙笑着將人請進營帳,為他添茶。
「我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徒弟,他和我搶徒弟,我自然要打他。」此話甚是在理,寒笙笑出了聲。原來,自家師父吃醋了。
簾外的韓裘面容僵硬了下,退回了自己的營帳。這個老東西來了,自己還要更謹慎才是。
葉沐歌一笑,便覺得周圍不那麼冷了。軍營里壓抑的氣氛也活躍了起來,他總是有很多辦法可以讓士兵們開心。
不過近日他總是深鎖着眉頭,似乎有解不開的結。
「師父,你在想什麼?」
「徒弟,你確定現在是攻打後蘇的最好時機?」葉沐歌反問道。
「是的,後蘇已經休養生息太久了,如果我們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而且最近天氣寒冷,對我們很是有利。我聽聞,後蘇的士兵不適應惡劣的天氣。」
「可是我們的士兵剛剛生病,這樣的身子去打仗會不會太過勉強。」
「師父你放心,神醫已經調配好了方子。大戰之時,必當痊癒。」
葉沐歌放心了許多,只是眉頭的結依舊沒有打開。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這種可能不是凡間能夠承受的。緩緩閉上眼眸,竟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悲哀。
「師父。」寒笙輕輕叫着他,似乎最近師父總是走神。
「沒事,為師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靠近後蘇之地,遠遠不止雪國軍隊,他感覺到了強大的魔族氣息,還有不相上下的冥界氣息。這一次的戰爭,只怕是天下大亂。
寒笙已經走了出去,又被葉沐歌叫了回去。
「徒弟,聽說你得了玄光劍,可否讓為師一觀?」
「當然可以。」寒笙取過玄光劍,遞給葉沐歌,只見他緩緩注入靈力,劍面上竟呈現出兩種不同的光芒,還有隱隱的血絲隱現。他駭然,收了術法,劍落在地上。
寒笙撿起了玄光劍,等待着他的回答。
「劍是好劍,只可惜殘缺不全,少了劍靈一魄。這把劍是否還有別的人碰過,白白污了這寶劍。」
寒笙已經很震驚了,這才想起似乎被一個蒙面人碰過,還染了血。他將事情據實以告,葉沐歌只是搖頭。
「這把劍放我這兒吧,為師幫你修一修。」
寒笙聽話離開。葉沐歌輕輕敲擊了劍面數聲,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老頭子,敲什麼敲。」
「老朋友許久未見,不讓我見見你嗎?」
「不了,我嫌棄你」。劍靈鄙夷道。
「那一魄如今在何處?需不需要我把她抓回來送給你。」葉沐歌道。
「不需要,你就算抓回來,也是無用了的。劍魄的血和我融為一體,早已密不可分。」
「無趣的劍靈,希望你好運。」
他說着,便感覺到一陣風過,四周又暗了幾分。燭火已經熄了,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持劍。
「真是麻煩。」
他揮劍殺魔,乾脆利落。燭火又恢復明亮,那裏只剩一縷殘存的魔息,也終將化為虛無。
「最討厭不識時務的東西,他以為我是我那個不學無術的徒弟啊。」
劍靈大笑,「你徒弟若是不學無術,這世間豈非都是庸才。」
「知道就好,何必如此明白,傷了人心,」劍靈無語望天。
往後的半個月裏,再沒有遇到阻礙。軍隊暢通無阻的到了和後蘇交界的雍藍關,在山中紮營。
沒有了魔的侵擾,葉沐歌的日子舒服了許多。只是那些魔族與冥界的小兵不斷在周圍活動,似乎在商量着什麼。他不宜靠的太近,也就失去了機會
第一百五十章:葉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