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碰見那幾個聯邦大人物。」
「連李修刀你也見過?」田賦再問,神情有些緊迫激動。
聽到這句話,趙卓神情一黯,不知為何竟是懶得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託詞,點着頭回答道:「十年前,我叫他叔。」
「你知道李修刀,知道鷹眼,是不是應該還知道誰?」腦子裏反覆的推測着這件事情背後存在的各種可能,田賦已經開始相信趙卓的來歷確實不存在任何政治上的疑點,全身不自主的便放下了心來,問這一句,也只是做着最後一次的驗證。
「陳瘸子啊。那兩個傢伙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個瘸子一個瞎子,殘疾二人組。」趙卓乾脆將底全都抖了出來,以期能夠換得對方的一次坦誠相告。
雖然一直嘴硬說不想管齊牙牙的事情,對於名單上的那些人名和相應要求他也是堅決抵制,但事到臨頭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特別是——證明這些名單和修叔也有某些關係之後。
「這也只能證明你知道他們,並不能證明和他們認識甚至很熟。而事實上,聯邦絕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們兩個的特徵甚至外號。」因為心裏已經開始傾向於相信,田賦的這句話,更多的還是想要從趙卓那裏得到更加有分量的一些佐證罷了。
「那比如陳瘸子是個喜歡訓練壯漢的魔鬼教官,而瞎子因為有個讓他痛心的兒子於是決定只教女徒弟,這個你覺得怎麼樣?」毫不猶豫的,趙卓丟出了自己手中最後一份有分量的東西。而也正是這兩句話,讓田賦心中的疑惑全都打消:外人也許可以知道陳勁這個瘋狂的軍人,但卻絕對不可能知道鷹眼兒子的事情,就算是他,也只是因為當年的一些事情才隱約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