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聽你的,去給王熙那小子撐腰,開京那是我的,要是讓給李資義那老小子,我還不願意呢?有沒有大宋那個小白臉的信息。」
「沒有,暫時還是我們和日本人的較量,還沒發現宋人的蹤跡,估計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
涅魯古說道:「不要大義,宋人在大都都那麼活躍,在高麗更不在話下,我們得謹慎一點,別給那個小白臉可乘之機,你就沒發現這些年發生的大事都有他的身影。」
涅魯古的屬下很詫異,以往暴躁的郡王怎麼不見了,今天有點反常啊!吃錯藥了嗎?還好,還好,只要不打罵將士,完成這次任務,那也是了不起的功績。
遼軍有三千騎兵,所以他們在高麗不怕有人突然襲擊,行軍的速度也很快,王熙聽聞這個消息後,覺着自己終於可以坐在椅子上鬆口氣了。
陸子非也沒閒着,在巡視了登州水師後,他很不滿意,在無聊的同時又幫登州訓練了一下水軍,這些人在後面自己還要用呢?
「帶點人去高麗瞅瞅,前面的人我不放心,我們必須拿到第一手的資料。」
薛奕激動的說道:「教官,讓我帶人去吧!我一定把他們的情況打探的清清楚楚。」
陸子非用審視的目光看着他,「你,你可以嗎?這可是在軍中,不是在京城。」
「教官,我可以立軍令狀。」
「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逼你,立了軍令狀完不成任務的後果你清楚,軍法無情。」
薛奕走後,王韶說道:「教官,我怎麼感覺你目的不純呢?」
陸子非笑罵道:「什麼叫目的不純,你會不會說話,還有我是你領導,你最好尊重一點我。」
「我指的是您的目的,若只是為了高麗,沒有必要這麼麻煩吧!日本不足為慮,只要給泉
州那邊手書一封,威脅日本本土,藤原拓海必然會扭頭回家,遼國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
「這個辦法日本可以,遼國有點牽強了,不見軍隊想讓他們知難而返有難度。」
王韶說道:「朝廷看似給您的權利很大,但登州這邊能用的人並不多,神機營的一千人想在三個國家周旋,我覺着不可能,那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蘇州和辰州了。」
陸子非不經意的說道:「為什麼,對蘇州和辰州用兵那等於和遼國開戰,這個事你覺着我能擔得起責任嗎?」
「您不用讓他們知道啊!只要我們用閃電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讓他們反應不過來,就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那遼國也沒有藉口說我們開戰。」
果然異於常人,天生的戰爭嗅覺,和自己想的基本一致。
「猜對了,所以為什麼要讓你們跟着登州水師一起訓練,熟悉水性是非常有必要的,在突襲的過程中我們不能有絲毫的紕漏出現。」
「那您讓薛奕去高麗是不是就沒有必要了」
陸子非笑道:「你要知道我們這次的最終目的還是解決高麗問題,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能給遼國製造一點麻煩,我也不介意。」
王韶想了一下說道:「再快也會留下線索,我們需要找個更好的理由,讓他們自己有苦難言,這樣是不是能更好一點,辰州是涅魯古的地盤,您說我們嫁禍到耶律洪基身上怎麼樣。」
我去,這傢伙也是個陰人啊!他們這些陰謀屬性都是從哪來的,天生的嗎?把他蠱惑來當兵是不是錯了,讓他在朝堂上和哪些老陰逼去撕扯說不定還能發揮他的長處,自己有點埋沒人才。
「現在你都清楚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嗯,交給你指揮了,包括我也聽你的。」
「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陸子非笑道:「什麼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嗎?這次任何如何執行,到最後我們如何撤退,還有你說的後續怎麼嫁禍給耶律洪基,全交給你操作。」
「我?您開什麼玩笑呢?我不行,真不行。」
「沒試你怎麼知道不行,我教了你那麼多白教了?還是說你對自己的實力不認可?」
王韶結巴的說道:「這不是太突然了麼?我就從來沒想到那一方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