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也看到了,他們從海上走了,不是錦州就是來州。」
這兩個內陸地方都是耶律宗真的底盤,耶律洪基去也屬正常,他咽不下這口氣,必須要讓耶律洪基付出代價,慘痛的代價。
「郡王,我們怎麼辦?這城內都沒辦法住人了。」
涅魯古說道:「怎麼辦,涼拌,去錦州,他來我辰州搞事,我就要去錦州,把我辰州失去的全部拿回來。」
「朝廷要是怪罪下來怎麼辦?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一切是太子殿下做的。」
「朝廷,那誰來管辰州,辰州變成這樣,怎麼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話,你們要不想去,可以留在這裏,我一個人帶兵去。」
錦州人想不明白啊!一群穿着自己人衣服的人混進城以後直衝城主府,然後高呼我們是辰州來報仇的,什麼鬼他們搶什麼,搶完就跑。
錦州人反應過來後,辰州人你憑什麼來搶我們錦州,真是混蛋,好在搶的是城主,與我們普通人沒有關係。
那群土匪走了還沒多久,涅魯古帶着大軍到了,他們可不像王韶一行人,只搶值錢的東西,他們只要看到是東西就搶,和蝗蟲大軍差不多。
這是一茬接着一茬啊!割韭菜呢?真當我們錦州是泥捏的不成,反正就亂套了,你來我往,熱鬧非凡。
辰州人在搶錦州人,錦州人看這樣子,我也搶,搶了也沒人知道,可能到最後,錦州自己人搶的更多,一團亂麻的錦州已經沒人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涅魯古在城主府找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辰州知府,也就是王韶嘴裏的那頭大肥豬。
「你為什麼還活着,你為什麼還有臉活着,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卻吃裏扒外,不錯啊!」
「郡王,不是你想那樣」
涅魯古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說是怎樣,你知道現在的辰州是什麼樣子嗎?不着急,我
帶你回去看看,我會把你的這身肥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蘸着鹽生吃。」
裝暈是肥豬現在唯一能做的,那個天殺的混蛋,都給他說你把我扔到別的地方,荒島,大海里都行,就是別放在辰州,結果那個惡鬼說到好啊!
自己被放在了錦州,現在涅魯古來了,自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甚至比黃泥巴掉進褲襠更難受,落在涅魯古手裏,自己還能活着見到自己的妻兒嗎?
其實涅魯古和王韶還打了個照面,一個着急着溜走,一個着急着去錦州找麻煩,雙方剛好擦肩而過。
辰州人以為涅魯古回來了,他們的救星就到了,結果涅魯古剛走,走了沒多久的那些惡鬼又來了,這次他們沒搶普通人,搶的是涅魯古從高麗首都開京帶回來的收穫。
涅魯古在錦州搶的不亦樂乎,簡直熱鬧的不要不要的,結果後面的消息又來了,自己從開京帶回來放在大營里的東西又被人搶了,而是上次那伙人。
自己這他嗎的是成救火隊員了嗎?而且救都救不過來的那種,你們到底要鬧哪樣,辰州的地皮都被你們剝過一層了,你就不能重新選個地方搶嗎?
「回城,要發誓我要堵住他們,耶律洪基,你在耍我,呵呵。」
「郡王,您想過沒有,這件事可能不是太子做的?」
涅魯古不明白嗎?他很明白,耶律洪基做不出來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但是現在不管是誰做的這件事,都只能是耶律洪基做的,也只是耶律洪基做的。
「回去,找到他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等他回到辰州的時候,是真的欲哭無淚,再一次變成了窮光蛋,看到手底下將士的表情,涅魯古知道他們也快到了奔潰的邊緣。
「終於不用提心弔膽了,媽呀!我的小心臟在一直撲通撲通的跳,若不是涅魯古和耶律洪基互不信任,你們說我們還能活着回到登州嗎?」
王韶說道:「我說過,我要對你們負責,你們就說刺不刺激。」
李銳弘說道:「刺激,真是刺激死我們了,腦袋別再褲腰帶上,你說刺激不刺激。」
「好了,最後一站蘇州,搶劫完蘇州我們就回家,這次的任何可以說完成了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