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自己非要拉一頭,陸子非就讓她牽着繩子,自己在一旁護着,後面跟着的是虎子牽着另外一頭,牛車比那頭懶驢還要慢,半個時辰多費了一半的時間才到。
邵雍看到陸子非帶這麼多東西來說:「你這是要住在我們家還是怎麼的?」
陸子非一本正經的看着他說:「昨天不是說過了麼?你還問這幹啥,我家那麼多房子都沒人住,我為啥要住你家。」
浣娘聽到丈夫的說話聲出來就看到師徒二人又在那鬥嘴,看到小萱,抱起來在臉上親了又親說:「這是誰家的閨女,長得這麼俊,告訴嬸嬸,你叫什麼名字。」
小萱看了一眼陸子非,陸子非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小萱說:「我叫畢萱,哥哥他們叫我小萱,嬸嬸也可以叫我小萱。」
陸子非不懷好意的說道:「師娘這麼喜歡,和我師傅生一個啊,這個再好也是別人家的。」
果然炸過了,邵雍拿着一塊毛巾追着陸子非滿地跑,一會兒院子裏就雞飛狗跳,浣娘揪住陸子非的耳朵說:「壞小子,你師傅,師娘的玩笑都敢開,你帶這麼多東西來幹嘛?是看不起你師傅,師娘嗎?」
陸子非說:「師娘你想那去了,這裏面好多東西都是我自己發明的,這不,拿過來讓師娘見識一下,有的東西挺好用的,這是虎子,戰場上一直跟着我到現在,以後有什麼事,師娘直接讓他去做就好了,虎子這是我師娘。」
虎子也恭敬的說道:「先生好,嬸嬸好,我叫虎子,以後有什麼力氣活,跑腿的活,先生說一聲,我隨叫隨到。」
邵雍恩了一聲,對陸子非說:「一起從戰場上下來,就對人家好一點,別把人家當下人使喚。」
陸子非說:「師傅您想到那去了,我一直都拿他當兄弟的,很多事我不讓他去做,就怕他吃虧,所以一直留在我身邊。」
虎子很自覺的去弄灶台,他很清楚陸子非的習慣,小萱跟着浣娘跑前跑後,沒事還去逗一下大黃狗,陸子非這麼早過來就是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氣功。
「師傅,你的氣功能不能飛花摘葉,隔空傷人。」陸子非問。
邵雍起的鬍子都飛起來了,吼道:「我昨天是不是給你這個孽子白說了,養生,你懂嗎?」
陸子非安慰道:「好,好,您煉煉,我看看總行了吧?」
邵雍說:「你注意我的呼吸和動作,一旦開始,沒有特殊的事情,這套 動作一定要打完。」
邵雍的動作開始了,有點像太極拳,卻比太極拳的速度要快,自己確定見過,對,就是五禽戲,在華山上見過魏離先生也打過,和師傅這套異曲同工,大同小異,動作配合着呼吸,怎麼說呢?就是肺活量很大,吸氣和閉氣時間都很長,邵雍做完最後一個收尾的動作後看着陸子非說「有什麼感想」
陸子非說:「您這套 動作是不是叫五禽戲。」
邵雍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在華山見過魏先生打過這套拳,看來我的武俠夢破碎了。」說完開始自己的第八套廣播體操,嘴裏哼着,左扭一圈,右扭一圈,每天一遍,身體棒棒,邵雍摸了一下陸子非的額頭說:「沒發燒啊!怎麼把腦子燒壞了。」
陸子非說:「我好着呢?你不覺着我這套 動作比你的五禽戲好麼?」這可是全國推廣的,是經過認證的,你那不過是野路子而已。
邵雍也不理這個神經病,他每天拳只打一次,完了回去準備喝茶,陸子非到了院子裏看到虎子把灶台糊好了,陸子非就知道該他出手的時間到了。
早上吃點清淡的,但是下午的滷肉必須要提前做,這是走到哪都要做的菜式,剩下的做兩個小菜,喝點稀飯,烙幾張餅,生活還是這麼愜意。
邵雍看着陸子非說:「你考什麼狀元,你乾脆去當廚子得了,你別用那眼神看我,你看你師娘的表情就知道了。」
浣娘也是一臉的尷尬,開始還不覺着有什麼,後面自己也是越吃越多,以至於後來吃的有點多,撐着了,用手戳了一下丈夫說:「你亂說啥嘞,老不正經,含章是來學習的。」
「有什麼不能說的,聖人都說君子遠庖廚,他也是讀聖賢書的,不照樣做了,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
陸子非沒想到有人終於在這個問題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