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擺出來,錢從不卻。」又從懷裏掏出他的票子招搖。
掌柜的一看,這是來了個狗大戶啊!瞬間跑的比二十歲的年輕人還快,有時候錢還是能代表一切,有錢的人為了權和名在努力,更多的人還是在為錢努力,廣泛的說錢支配着世界上大多數的人。
掌柜的抱着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對陸子非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陸子非打開盒子,裏面的東西不大,用紅布包着,取下紅布還包着一層藍布,陸子非想這應該是稀世之寶吧,包的這麼嚴實,他輕輕的翻開藍布,裏面是一隻水晶小豬,憨憨可愛,在後世大街上這東西到處都是,一塊錢一個還,說不定還送你個小的,這還當寶貝的藏着。
陸子非說:「就這東西你還藏着掖着,多少錢?一貫錢賣不賣。」
掌柜的說:「公子你在和我開玩笑吧?有人給我出兩千貫我都沒賣,這東西蠍子拉屎獨一份,公子也是識貨之人,說這話就不應該了。」
陸子非說:「你這敢要三千貫,這能值幾個錢,你扔大街上看有人撿麼?真是喪心病狂。」
李霖拿在手裏有點喜歡,似乎很心動,送給女生的話,估計大部分女生都是投懷送抱吧。
陸子非趕緊拉着他出來,李霖還想再回去,他現在很有錢,西鳳酒上賺的錢夠他揮霍幾輩子,陸子非對他說:「我回去給你弄個更好的,想要多少有多少。」
李霖看着陸子非的眼睛說:「真的,不騙我。」
陸子非說:「真的,比黃金還真,不過你要幫我找幾個匠人。」
李霖說:「走,回你家,我要把今天所有的不順化為食慾,你回去做幾個好菜慰勞一下我和鋒子,不是我們兩,你能得到美人的垂青,還一親芳澤,鋒子,你說是不是。」
陸子非說:「現在還不能走,我一會還有事要辦,你們兩等我。」
李霖圍着陸子非轉了一圈說道:「我們一起出門,一起進的醉仙樓,沒在一起的時間就是你在師師姑娘的房子裏,看來你們之間還是發生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陸子非說:「讓你們現在和濮王石家作對,你們兩個人害怕麼?」
李霖說:「去宋夏戰場之前,我是打死都不願意和他們作對的,他們任何一家都能致我於死地,我和父親的身份特殊,在朝里基本沒有什麼根基,現在我覺着也就那樣吧?怎麼,你得罪他們兩家了。」
李霖說完,曹鋒接着說:「我有什麼好怕的,這次回京我會把我從家裏分出來,然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對上他們無所畏懼,他們來了我們兄弟接着就是。」
陸子非很慶幸有好兄弟陪着,有人陪着總比一個人面對要強的多,他伸出拳頭和兩個人碰了一下,男人之間有些話不用說,用行動證明是最好的。
李霖說:「到底是啥事,你先給我透漏下,讓我和鋒子有個心理準備。」
陸子非說:「等下我們三個人接個人,再回去。」
李霖拉長聲音說:「不會是師師姑娘吧?」
陸子非沒理他,轉身朝着醉仙樓去,到了的時候一輛馬車已經已經在門前,女扮男裝的李師師帶着丫鬟上了車,出了城門李霖還是處於石化狀態,僅僅見了一面而已,這就帶到家裏去了,住在一起了,讓那些公子哥知道還了得。
回到家門口,李霖都沒想通這其中的道理,他拉着曹鋒問:「為什麼,鋒子,一首詩就那麼厲害嗎?這都以身相許了,那些花錢如流水,揮金如土的人知道了作何感想。」
曹鋒說:「成年人的世界你個小屁孩不懂,都說了文采,文采,在汴京你看柳先生去那些個樓里,那個樓里的姑娘不是熱情似火,柳先生有什麼,有錢嗎?這就證明這東西跟錢沒有關係,說不定那天秀才也會變成第二個柳先生,嘖嘖,那可就了不起了。」
李霖嘟囔道:「我才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魅力。」
院子裏的人聽說東家帶了個女子回來,都跑出來看,半夏和蘇木最為上心,因為女主人決定着他們以後的人生。
畢昇看到陸子非上前問:「含章,這是你的?」
陸子非抱起小萱說:「這是我一個朋友,暫時會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最近家裏可能會不太平,你安排好那幾個護衛,陝西那邊來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