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秀帶着鈴木健太,前往隔壁的明治神宮祈福。
路途上,白石秀跟鈴木健太閒聊。
似乎是無意間,白石秀微笑問道。
「對了,健太,你家住在哪裏?」
「不能說,媽媽說不能隨便告訴陌生人,自己住在哪裏。」
鈴木健太搖了搖頭,堅定的道。
媽媽沒說過,不要隨便跟着陌生人走嗎?
白石秀笑不出來。
換了個方式問道。
「健太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給健太帶路了……還算是陌生人嗎。」
「難道大哥哥不算健太的朋友。」
「嗯……」
鈴木健太猶豫了。
片刻,看着白石秀溫柔的面孔,才點了點頭。
「白石大哥哥是健太的朋友,不算陌生人。」
「我家住在大田區……」
根據鈴木健太口中所說的地址信息。
白石秀直接施展了天眼通,穿透一個個建築物與障礙物。
眨眼間,看到了鈴木健太所說的地方。
那是一個溫馨的家。
雖然面積不大,可到處都佈置了還未收拾起來的彩燈綵帶,還用貼心的文字在牆壁上貼着——
「健太今天八歲了!生日快樂!」
顯然,昨天鈴木健太剛剛度過自己的八歲生日。
就在這溫馨的家中。
一位年輕的少婦靜靜的坐着。
她的面孔與鈴木健太有七八分相似,是鈴木健太的母親。
只是,白石秀能看出來。
這位年輕的母親,臉上透着沒有血色的蒼白,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她死了。
白石秀應該這麼說才對。
無論是從生理、生物上來講,從常識上面來講,還是從超凡角度來講,亦或者任何角度來講……
她都死了。
死因是脊椎骨動脈斷裂。
具體死亡時間不明。
白石秀根據鈴木健太的描述進行猜測……
死亡時間應該在昨天傍晚左右,放學前的一段時間。
畢竟,正常上班的話。
同事不可能發現不了這位年輕母親的異狀。
回到家後,如果出現導致脊椎骨動脈斷裂的傷勢,鈴木健太不可能不知道。
剛剛也不會只是說覺得母親有些勞累,而是直接說母親受傷了。
大約半天時間嗎?
可是,根據白石秀的觀察。
這位年輕的母親,身體雖然死亡了。
可強大的執念,牢牢地將其的亡靈,束縛在這具軀殼中,這具屍體裏。
甚至,在未知的因素下。
她的身體遠遠沒有達到完全死亡的地步。
心臟還在跳動——以每分鐘一下的速度,極其緩慢的跳動。
腦細胞已經沒有供血了,可卻頑強的保留了活性——明明在缺氧環境下,腦細胞會大量死亡才對。
甚至,她體內殘留的血液都尚未凝固……
甚至,她還在呼吸。
這強烈的求生欲,強烈的活下去的執念。
產生了極為古怪的變化。
已經完全不是科學乃至生物學所能解釋的了。
似乎,時間在其身上停滯了,停緩了。
停在了其受傷死亡的那一刻。
而她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還無聊的坐在桌子前,似乎在滿懷期待的等待着什麼。
這種古怪的事情……
白石秀從典籍上看到過相似的記載,民間也存在一些相似的傳說故事。
一些人明明死去了。
可他們的亡魂,卻如同正常人一般生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亡了。
如果有人在此刻點破他們已經「死去」的事情。
那麼,他們往往會瞬間崩潰,化作厲鬼。
鈴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的祈福,我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