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營地之事,董卓已對他起了疑心,要他定要慎而行之。
另一邊,在何進軍營地中。此時,袁紹正於何苗之寨,兩人正議有關近來戰事。
&煞我也!!區區外番雜種,有何本事,大將軍憑甚如此寵信他!!」何苗滿臉怒『色』,忿忿而道。
袁紹聞言,也是面『色』黑沉『陰』森,冷聲哼道:「車騎將軍不必動怒,這馬家小兒不過一介勇夫,他日尋機除之便是!」
何苗一聽,不由眼神一亮,他正是知道袁紹素來把馬看做眼中釘『肉』中刺才把其叫來,為的就是商議剷除馬的計策。
&初可有妙計!?」何苗神『色』不由一震,疾聲問道。袁紹神『色』一沉,卻道:「如今大戰在即,馬家小兒深受大將軍器重,急於除之,但若大將軍發覺,必然雷霆震怒。車騎將軍且先莫急,你我兩人若是聯手,日後自然多的是機會!」
&除一外番雜種,怎這般難耶!?」何苗聽了,眼睛一眯,一想到何進在眾人面前稱讚馬,馬那一張得瑟囂張(其實馬一直以來都是面無表情,較顯冷肅的模樣)的臉龐,就不覺心頭怒火衝天。
與此同時,卻說并州軍的軍營和何進軍的軍營相鄰左右,其中隔了一條樹叢小道,可以捷徑通過。
這日,說也蹊蹺,馬卻也覺得心驚膽跳,有一股說不出的不祥預感,兼之其軍營地靠前,當時覺得在營內悶煩難受,便獨自騎馬出了營外,一邊策馬發泄,一邊巡邏。周圍的斥候見了,以為有何要事,紛紛追去喝聲追問。馬自不會告訴麾下自己心中煩悶,只說在探查四周有無細作,教眾人發散尋找。眾人信以為真,遂是紛紛打起『精』神,各往趕去。
馳馬奔飛好一陣後,馬大汗淋漓,出了一身熱汗後,只覺渾身暢快許多,正到旁邊的小河喝水歇息。就在此時,忽然有幾個斥候急忙趕來,報說西南邊通往并州軍營地的小徑,發現有一隊十數人的兵馬,疑是細作,因恐被發覺,故而沒有深入查看。
馬聽話,不禁眉頭一皺,暗暗腹誹道:「要走那條小徑,務必要經過并州軍重重腹地,因此這十數人絕無可能是西涼軍的細作。莫非是并州軍的!?可丁公為何要派細作來探?以他的脾『性』是絕無可能與董豺虎聯合造反,莫非并州軍已生變故耶!!?」馬腦念電轉,想到最後,不由渾身『肉』皮繃緊,那股不祥預感更勝,急是上馬,因不敢確認,恐怕引起誤會,也不敢先是報說何進,忙是策馬引着那幾個斥候往那林叢小徑趕去。
話說,那幾個斥候發覺的,正是丁原一干人等。而丁原也為免引起誤會,並未帶大量的兵眾,只和呂布還有張遼等十數個將士、從騎策馬正趕。
此番,丁原主要的目的,不過只是試探。畢竟丁原與何進『交』情不菲,丁原知他只有成為一方王侯之心,若教他真要造反,把持朝綱,那他倒又不敢。不過人心莫測,丁原也不敢保證如今的何進又是否是當年那個心懷大志的摯友。
但就是丁原這一猶豫,卻是打『亂』了呂布的計劃。呂布此時就怕丁原會『露』出馬腳,被何進所發覺,已使得大計功虧一簣。想到此,呂布眼中猝又閃過兩道殺氣。
&死的老匹夫,死到臨頭,還要百般壞我好事!」呂布念頭一轉,歹念驟起。走在前方的丁原根本毫無防備,似乎並未想到他所器重的義子,竟會對他起了殺意。
而就在丁原右旁護衛的張遼,面『色』猝變,急是看了過去,正見寒光如同飛虹疾飛,還未反應過來,頓時滿臉驚悚之『色』,瞬間便又僵硬起來。
&一聲慘烈悽厲的叫聲忽起,周邊的從騎全都嚇得呆若木『雞』。丁原連口吐血,緩轉過來,看着呂布那張猙獰可怕,邪惡無比的面容,張着口,哽咽着發出呀呀幾聲。殘酷弒父的呂布,猛地一『抽』畫戟,丁原又發出一聲慘叫,旋即倒落馬下,眼看死絕。
&奉先,你竟敢做這不忠不義,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張遼赫然回過神來,暴怒猶如獅虎,一『挺』銀獅月牙戟,便朝呂布殺了過來。呂布這時,卻已對周圍的兵士動起手來,疾搠快刺,剎地殺死兩人。倏然,張遼奔飛殺到,卻見他雙眸發紅,滿臉猙獰兇狠,一副拼死搏命,『玉』石俱焚的兇相,與呂布殺在一起。
&殺的狗賊~~!!
第一百四十九章 驚變!